來到門口,見到金賢俊,也是驚異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以晴,我擔心你出事,所以來看看。”
金賢俊見到一身睡衣,盡顯慵懶之美的童以晴,眼前一亮。
你還是我認識的童丫頭
“以晴,丫頭,你叫童以晴?”李嬸驚異的朝著童以晴看去。
聞言,童以晴知道事情敗露了。
“李嬸,我就是你認識的那個童丫頭,她沒有出國,我是那次旅遊……”
童以晴硬著頭皮在李嬸耳邊小聲解釋。
聽了童以晴的解釋,李嬸才知道,童以晴出國旅遊沉船了。
然後借屍還魂,再度重生。
李嬸原本就迷信,一聽就相信了。
“沒事就好,人回來了就行,不管你變成怎麼樣,你還是我認識的童丫頭。”
“嗯,你們別站著,都進屋。”這話是童以晴說的。
眾人入了大廳,分席而坐。
李管家把補品放在桌面上,童以晴也未曾推脫。
她覺得那樣非常做作,不適合她的性格。
金賢俊不知道童以晴和李嬸說了什麼,挺好奇,但未曾多問。
讓閔醫生檢視用以晴手腕的傷口和脖子上癒合了的傷。
量了血壓,做了簡單的身體檢查。
由於來的時候,帶了藥箱,做了簡單的身體檢查後,給童以晴配了藥。
李嬸給各人倒了一杯開水,又讓童以晴吃了藥,才坐下。
“伯母,你是?”金賢俊禮貌的問。
他可聽說童以晴說,沒有家人,這位老婦人又是誰?
“金賢俊先生,李嬸是我的鄰居。”
吃了藥的童以晴,臉色紅潤了些許,也精神了些。
“叫我賢俊就行,你那樣叫太見外了。”
金賢俊語氣禮貌而溫和。
“我還是叫你伯母比較舒服,您不介意吧?”
童以晴點了點頭:“好吧,賢俊。”
“叫什麼都一樣。”李嬸祥和的道。
一旁的閔醫生叮囑道:“童小姐,你的傷口儘量不要碰到水,也不能拿太重的東西,要不然不但傷口難以痊癒,還會留疤。”
“嗯,謝謝醫生,我知道了。”
童以晴朝著醫生黑色西裝,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看去,道了聲謝。
你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
到了下午,金賢俊等人在童以晴家吃了飯才離開。
童以晴身體好多了,想要出去走走。
李嬸不放心,怕她途中暈倒,陪在她身旁。
那熟悉的街道,那熟悉的景物,讓童以晴憶起小的時候和玩伴們打打鬧鬧,玩捉迷藏的情景。
“童丫頭,我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你還記得那棵樹不?”李嬸停下腳步,指著屹立在路旁的相思樹。
看著那顆相思樹,即時勾起了她許多童年回憶。
“當然記得了,這棵相思樹是我7歲的時候和您一起種下的。”童以晴也停下腳步,挽著李嬸手臂。
繼續道:“當年我說,等樹長高了,我有了男朋友,就帶男朋友來這裡,在樹下埋下雙方的定情信物。”
才說完,童以晴美眸浮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
李嬸察覺到童以晴眼中的憂傷,問:“孩子,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分手了?”
“不是,李嬸您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童以晴壓抑不流淚。
“結婚了?你男人呢?我怎麼沒看見?”
“前天半夜他來過,我沒開門。”童以晴哽咽著道。
“難怪那天半夜外面那麼吵,原來那人是你男人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