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膝跪地,猛的吐了一口鮮血。
哭泣中的童以晴第一次見溫澤雨打人。
而且打的還是她最初夢見向她求婚的極品美男,司雲寒!
慌忙起身,將雙膝跪地的司雲寒護在身後,司雲寒蓋在她身上的外套也隨之滑落掉在了地板上。
視死如歸的怒道:“不要打他,要打你就打我吧!”
“沒想到你會護著她。說,你看上了他哪一點?”溫澤雨神色暴戾,怒聲問。
“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許你打他!要打他可以,你先從我屍體上踩過去!”
這話讓神色痛苦的司雲寒震撼了!
甚至是溫澤雨也被她一鳴驚人的話震住!!
要他在她面前脫衣服
“你……你……這次我先放了你。還有司雲寒,下次你要是敢阻止我,我就殺了你!”
面對面前視死如歸的童以晴和口吐鮮血的司雲寒,溫澤雨突然措手無策。
他是男人,絕對不會卑鄙無恥打女人。
只見他怒哼了一聲,大步走出了房間,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溫澤雨一走,童以晴即刻轉身,擔憂看著他。
察覺到她擔憂的神色,司雲寒樂觀的一笑。
“別擔心;我沒事,這點小傷死不了。”
司雲寒的笑容非常燦爛。
他的笑容比起當初溫澤雨裝出來的爽朗,更加耀眼奪目。
“好像這房間裡有傷藥膏,我先扶你起來。”
童以晴說著就伸手將雙膝跪地的司雲寒扶了起來,讓他坐在沙發上。
將司雲寒扶了起來後,童以晴找到了藥箱,從裡面拿出了一支傷藥膏。
“把衣服脫了,我幫你上藥。”
這丫頭真的很神經質,大白天的,居然對一個男人說‘把衣服脫了’!
而且她自己也衣衫不整,上身衣服被溫澤雨撕扯掉了一隻衣袖,衣釦也全被扯掉了幾顆,隱隱約約能看見她挺傲的玉峰。
司雲寒英俊美崙的臉浮上了不易察覺的紅暈,乾咳了一聲:“那怎好意思,小傷而已,沒大礙的,不用上藥。”
“可是你剛才都吐血了,而且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叫我怎麼放心。”
童以晴並未多想,還伸手準備幫他脫衣服。
白嫩的小手伸到他胸前,準備解他衣服紐扣時,司雲寒抓住了她的手腕。
“以……以晴,謝謝你的好意,男女授受不親,我也不想澤雨誤會,不如你把傷藥膏給我,我回去塗。”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美人兒,司雲寒不知怎麼的,嚥了咽口水,心跳加速。
這是司雲寒第一次叫她名字,所以有些不順口。
童以晴好像也明白了什麼,將瓶裝傷藥膏遞給了司雲寒。
她失蹤了,她死了?
“那好吧,一定要塗,要是被我知道你沒塗傷藥,我就不吃飯!”
這算不算是威脅?
……
送走了司雲寒,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童以晴昨天沒有吃飯,今天出了喝了半杯咖啡,什麼也沒吃。
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的反抗著,令她十分難堪。
還好現在房中只有她自己,要是房中有其他人,她一定會沒臉見人,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司雲寒回到房間,即刻支援不住,倒在了床上,臉色比在童以晴房中還蒼白了幾分。
可是他並沒有立即給傷口傷藥,而是打電話給劉廚師,讓劉廚師給童以晴送飯。
次日,下了一天雪的T市一片雪白。
陽光透過雲層灑遍了每個角落,逐漸融化著積雪,驅逐著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