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你別沒事總扯耳朵,等啥時候你成了本候的女人,你隨便扯。’
‘呸。誰要成為你的女人,你大喊大叫你的要幹嘛。’
錢歡拉過身後的女奴,女奴有些拘謹,在來傾國傾城的路上時錢歡已經打探了這女奴的身份,原來是富商之家的千金,只不過富商惹了不該惹的人,被砍了頭,家裡的男人充軍,女人成為了奴隸。
裴念也看著眼前這人,年約十五六歲左右,仔細看應該是個美人胚子,進傾國傾城倒是高出標準很多,只不過身子太髒,衣衫落破,身子太過瘦弱。不等錢歡說話先開口道。
‘你叫什麼名字,幾歲,是否識字。可會算數?’
‘回夫人話,奴婢姓季單字靜。今年十六歲。識字,會算數。’
在季靜潛意識中已把眼前這個女人當成了錢侯的夫人。這一聲夫人可讓錢歡樂開了花。裴念則微微皺眉。繼續道。
‘你最好是你口中說的那樣,如讓我知道你是其他家族派了傾國傾城的,你會死的很難看,相反你說的都是真的,傾國傾城不埋沒人才。我的錢大少爺,這女子就給我吧,我恰好缺個助手。’
錢歡心情大好,不愧是裴念,自己想什麼都知道。
‘給你給你,但不是助手,是秘書,專門聽你的指揮。’
裴念帶著季靜前往傾國傾城洗漱換衣。錢歡則和李格等準備把牛奶倒在冰塊上會是什麼反應,如今的倉庫被李格堆滿了冰塊,錢歡走進後不由打了個冷顫。將牛奶倒在一大塊冰上,等凝固,在倒上一點,反覆如此,慢慢李格就知道錢歡要幹什麼,把錢歡扛著扔出了庫房,和牛見虎在庫房裡鑽研。
錢歡在後院有一句每一句的和李崇義說著。
‘崇義,你現在應該很有錢,你一會給我準備兩萬貫。蓋房子沒錢了。’
李崇義話都不說,喊過後院一名傾國傾城的員工說道。
‘現在你去河間王府。讓他們準備兩萬貫錢送過來。’
錢歡不謝,李崇義也一點不在乎,兩人躺在後院曬著太陽。不多時裴念帶著季靜來到了後院,身後還跟著冬梅秋菊。
錢歡沒有看季靜倒是先對這兩個丫頭問起話來。
‘你們兩個如今都成宮中御用化妝師了,怎麼還這麼閒。跟師傅說說最近怎麼樣,在長安有沒有名氣了。’
秋菊不喜歡說話,有點靦腆。冬梅則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師傅,我們兩個現在可是搶手貨,哪家的姑娘出嫁。辦生辰,參加晚會都要提前預約我們兩個,嘿嘿,不會給師傅丟人的,只是師父你在哪裡發現的季靜,這丫頭如果在吃的胖些,在傾國傾城只怕只有念念姐的容姿能壓住她哦。師傅你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嘿嘿嘿。’
錢歡在冬梅的腦袋上彈了一下,又把秋菊的髮型揉亂,惹得秋菊怪叫連連。轉過頭在打量季靜,的確不錯。不會,錢歡在仔細觀察季靜,眼角的一顆淚痣很特別,與裴念不是一種美。而是一種惹人憐惜那種,柔柔弱弱,很耐看。
李崇義一直盯著季靜,心臟跳的有些快。急忙對錢歡說道。
‘阿歡,我知道什麼叫一見鍾情了。這女子我帶回去好不好。’
‘你給老子滾蛋,你看見哪個女子都這麼說,當成你不還說看上冬梅秋菊了麼。你想都別想,讓小格出來,把這丫頭的奴籍改了,我傾國傾城可沒有奴婢。’
李格和牛見虎也走出庫房,李格把手中制好的冰奶遞給季靜。說道。
‘拿著,季靜是吧,你先嚐嘗這味道如何。’
季靜緊張的拿著冰奶不知所措,跪在地上不停的說謝過王爺。秋菊則拉起季靜。季靜有些不知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拿著冰奶緊張兮兮的看著眾人,本就長得惹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