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錢歡看著自己抄寫的這首詩滿意的不行,左思右看的這紙,這墨,這詩,錢歡陶醉在自己的意境之中無法自拔,錢歡正陶醉時戴胄來了,看著錢歡手中的詩詞,單手捏著下巴道。
‘原以為錢歡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但錢候這字我是不敢恭維,如果一定要讓說出來的話就是,太醜了。’
錢歡翻起身怒視著戴胄,幾天相處下倆發現戴胄不是不喜說話,而是說話太氣人,打人不打臉,說人不說短,但這戴胄絲毫不顧忌,想到什麼就對錢歡說什麼。
‘戴胄,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寫的難看,你進來寫,讓我看看你寫的什麼個樣子,你先把食盒給我。我看承乾為我準備了什麼。’
戴胄讓獄卒開啟錢歡的牢門,供著身子走進牢房,坐在錢歡身前,錢歡一把搶過食盒,開啟一看,不錯,幹豆角燉的紅燒肉,一盤肉末寫字,還有一隻雞,一壺酒,
錢歡看著食盒的時候,戴胄已經提筆抄寫錢歡的那首《離騷》,錢歡拿著飯菜時發現戴胄正霸佔這桌子,便有放回食盒中,看著戴胄寫字。戴胄的字算不得好字,但字字之間透露這一股男兒的氣概之意,每個字都方方正正大小相同,錢歡再看這自己寫的那張,放個蜘蛛爬都比自己爬的好看。
戴胄寫完放下筆,看著手中的字點點頭,看樣子自己十分滿意,仔細讀了兩遍後便對錢歡說笑道。
‘錢候這是思念心中的女子了,這事我戴胄可沒有辦法,您還是忍者一點吧。’
錢歡恨不得將墨硯塞進戴胄的嘴裡,人怎麼能這麼賤。十分不滿的對戴胄說道。
‘你要不吃,你現在就出去,天天供你吃喝,你還過來打趣我,你說你戴胄,我說你蛋疼你還不喜歡聽,吃不吃。喝不喝,’
‘哈哈,錢候莫怪,我戴胄就是這個性子,而且遇到錢候算是臭味相同,莫怪莫怪,’
‘誰和你臭味相同,想吃是吧,我在唸一首,你在寫一首,然後咱們倆開飯,我好照著你的筆記吵,至於千字文你牛說被耗子叼著了,找不到。’
‘我可不敢,還是你與陛下說吧,你念我寫,速速結束,’
‘挺好了。長安回望繡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我就唸一次,記不住別怪我。’
戴胄怪異的看著錢歡說道。
‘錢候,這真的要寫,你到時候別把我送給陛下,你沒事,我戴胄可就是大事。’
錢歡不耐煩的看著戴胄,快點寫然後好吃飯。說道。
‘你怎麼這麼墨跡呢,我在宮門前還吼了一首,都說是送給陛下的,快點寫,你一點都不餓?’
戴胄提筆便寫,寫道(一騎紅塵妃子笑時)嘴裡不停的重複這一句話,越念眼中越亮,寫完一張後戴胄十分不滿意,鋪開宣紙小心翼翼的又寫了一遍才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對錢歡深鞠一躬說道。
‘錢歡文墨捏造之深,我戴胄十分佩服。’
錢歡無所謂道。
‘你快點坐下,你收拾桌子,我擺菜,如果說這首詩的話我只喜歡其中的那句,一騎紅塵妃子笑,對於其他無感,屬於亂湊的,你能喝酒麼,你不能你就吃饅頭,我喝酒。’
錢歡被關在大理寺中,與外界便斷了聯絡,如今的長安城中暗流湧動,長孫無忌與長孫衝算是耗上了,長孫衝無論如何也不同意與錢歡李格等人斷了聯絡,也不同意長孫無忌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