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的名字一樣。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出去之後,翁杭之卻望著那杯咖啡久久沒有再喝。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咖啡雖然好喝,可他竟然更想喝檸檬茶!
“真是的……看來,被文箏影響得不輕,得慢慢地糾正過來。”翁杭之這麼想著,咬咬牙,一口氣把咖啡喝下去了。
半小時後,翁杭之拿著公文包準備出去,但他卻沒有叫文箏,而是叫程燁跟著。
這最近一個月裡,程燁很少會跟翁杭之出去辦事了,大多數時候都是文箏去的,這也使得程燁有更多時間留在事務所,他還覺得挺愜意的,工作也輕鬆不少,可今天怎麼老大卻指定要他跟著,他先前還以為文箏會去。
翁杭之什麼都沒說,文箏也不會問,只是她看著他匆匆的身影,他的目光與她沒有任何交匯,冷漠得令人心顫。
翁杭之是臨時改變的主意,他就是故意要跟文箏保持距離,儘量的少接觸。
這男人,還沒消氣麼?
翁杭之要去見的人是郭麗雅的助理,而郭麗雅本人卻是對翁杭之避而不見的。
郭麗雅是受害者但同時也是證人,按照正常程式,翁杭之是可以要求跟證人見面並取證的,但前提是需要得到對方的同意。
偏偏郭麗雅拒絕跟翁杭之見面,所以他現在需要再一次見見郭麗雅的助理,希望能問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見面的地點選擇在一間茶樓裡,小巧的包廂乾淨而寧靜,清雅的格調,很適合聊天用。
郭麗雅的助理叫張磬,是個身材略胖的中年女人,也是郭麗雅的遠房親戚。
張磬看起來沒精打采的,憔悴了不少。一見這翁杭之,張磬先大吐苦水,活像是見到了一個知心人似的。
張磬一邊給翁杭之斟茶,一邊無奈地嘆息:“翁律師,這段時間我可是被害苦了,麗雅的案子鬧得人盡皆知,特別是模特兒這行裡,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而我是麗雅的經紀人,她出了事,別人不瞭解實情的就會認為是我的疏忽,就連麗雅的父親都罵我,埋怨我沒把他女兒照看好……哎,我這是有苦說不出啊,麗雅是個很自我,很固執的人,她的私生活,我怎麼能干涉得了?我早就叫她不要再娶晨跑了,她就是不聽,結果現在出事了吧……”
“嗯?”翁杭之帥氣的眉毛輕輕一挑:“你什麼時候叫她不要再去晨跑的?”
“就是她出事之前幾天,也就是她發覺有人跟蹤的時候。我勸她不要再去晨跑了,因為那個時候沒人陪在她身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她當時還說我想得太多了,非要堅持去晨跑。”
“根據你們給警方的口供,跟蹤郭麗雅的人每次都會穿著深色的衣服並且用帽子和口罩遮住頭部臉部,讓人難以辨認究竟是誰。郭麗雅說襲擊她的人,無論是從身高還是體型,都很像跟蹤她的那個人。你認為呢?會不會是同一個人乾的?”
張磬一愣,隨即苦笑:“翁律師,這種事兒,我的猜測管什麼用啊,不是已經把楊舒敏定為嫌疑人了麼?還有什麼可問的?”
“那你平時知道郭麗雅和楊舒敏之間有沒有過非正常接觸?比如見面吵架?”
“據我所知,麗雅沒有跟楊舒敏單獨見面,可私底下有沒有其他接觸,我就不知道了。”
“你知道郭麗雅的另一個手機嗎?”翁杭之冷不防冒出這一句,完全不給對方準備得機會。
果然,張磬大吃一驚,露出心虛的表情:“翁律師怎麼知道手機的事?連警察都不知道呢。”
“我是律師,訊息來源得保密,不過你放心,暫時我還不會告訴警察,但警察遲早會知道的。”
既然翁律師都知道了,那她再隱瞞也沒有意義,乾脆就說了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