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麼喜歡她嗎?”
“你在說誰,我不知道。”固執地,他遮掩似地拿起酒杯。
“還有誰?那天到我店裡來的萬人迷小姐,她叫什麼名字?端木莎是吧!”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她的名字出現,只會讓他胸口的悶氣漲得更高。
“只要你誠實地說,我就放過你。其實你很希望她能留下來吧?說不喜歡都是騙人的?”媽媽桑對著所哲彥的背後猛打訊號,但是目光駐留在酒杯中的所哲彥並未注意到這一點。
他冷淡地說:“誰會需要一個麻煩留在身邊,只有腦筋壞掉的人。”
“呵呵,可是腦筋壞掉的人,世界上不計其數。戀愛中的人都是頭殼壞去的人啊!”媽媽桑眨眨眼說:“我知道了,你不要她的理由,是你自卑吧?覺得自己會帶給她不幸?”
“少給我冠些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黑道有黑道的規矩,像那種笨得要命、一點規矩都教不會的女人,怎麼能放在我身邊。一不注意她就不知道會惹上什麼麻煩,給自己帶來什麼危險,還會趁著我不注意時把我身邊的人都收編成隊,作她的親衛隊,她是全天底下與我最格格不入的人了!”
“卻也是你最在乎的人?”媽媽桑不經意地提道。
“……”他線條剛硬的臉上,染著一抹溫柔的紅,緊接著諷刺地一笑。“那笨女人居然問我,她哪一點不行。說要做我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在顧忌什麼呢?所。”
“行不通的。她留在我身邊只會被我扼殺而已。她經常可以把人氣得神經斷裂,更別說要做我的女人將面臨的問題,她那從不使用的小腦袋瓜,八成沒有裝進任何‘警鈴’,一旦她成為我的妻子就代表她要面對的是:無時無刻的恐懼感,像我母親那樣,不知道父親在外面幹些什麼,或許會一身是傷的回來。被其他組織狙擊是家常便飯,有時甚至連我母親本身都會有危險,這些都和她過去的生活無緣,永遠都不認識這個世界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的。”
“你終於說出真心話了,所。我很高興。”媽媽桑微笑地說:“為了聽你這番話,有個人可是哭成了淚人兒跑來求我呢!過來吧,小莎。”
熱淚唏哩嘩啦地掉下來,莎莎知道自己哭得醜極了,可是又高興死了。她感謝八葉哥的建議,要不是他建議從所哲彥的女人下手,自己就沒有機會得知他真正的心意了。
“你……”錯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所哲彥,只得轉向媽媽桑說:“你居然出賣我,媽媽桑。”
“噯,有什麼辦法呢?沒有人能拒絕‘小莎’的,別說我了,這事還有另一個人也是主謀。義木,你也別躲了。”媽媽桑一招手,原本藏身在隔間內的男人苦笑著走出來。
“連你也……”所哲彥始料未及,自己竟敗在最信賴的“內賊”手上。
“抱歉,少主,因為小莎的苦苦哀求。我想,小莎也有知道你心意的權利,真正該作主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她和你才對,少主。”義木低頭道歉說:“我只是負責送小莎來到這裡,其他的就是小莎與媽媽桑的主張了。”
“現在誰的主張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們兩人該好好談談。”媽媽桑一推小莎,鼓勵她上前一步,自己則挽著義木的手說:“我們這些礙事的配角也該退場了,這裡就交給你們小倆口嘍。”
單獨被丟下,他們反而手足無措,誰也不看誰。雖然最親密的一步都進行過了,但到頭來他們卻連“正式”的戀愛都還沒有談起、就被腰斬的情感。摸索著該說些什麼的兩人,異口同聲地開口。
“你——”
“你——”
這種巧合,隨著相撞的視線,增添尷尬的氣氛,莎莎低垂下頭,但又很快地想起一件事,慌忙地抬起頭來說:“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