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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習起來,甚至還拿著和餡的配方,自己切,自己弄,自己包,在我沒注意的時候,她都做出成品來了,別看她平日凶神惡煞的,真沒想到,還有這個手藝,雖然離桑桐的水準還差點,但也可以拿去賣了,只是桑桐一天不穩定,我也實在什麼都不想做了。

就在我一團混亂,天天擔驚受怕的時候,燕兒每天過來送飯,後來毛黃子嫌她麻煩,乾脆自己開灶給我做飯,最後甚至不和我打招呼,就與譚大叔學煎藥,儼然成了我的親姐姐,住到我房裡了,章意也經常過來,關心桑桐的病情,毛大哥雖然來的不勤,但也會送些蔬菜什麼的,讓章意帶過來,這不知不覺中,幾家人都被團結在了一起,而我還暈暈乎乎,什麼都沒在意呢。

“咳咳……”我都三天沒睡了,這才暈了一會兒,就聽到輕微的咳嗽聲,立刻強迫自己清醒,頂著黑眼圈爬了起來。

“桐兒?”我小心翼翼的喚道,生怕聲音大了,他就碎了。

“哈……”長長呼氣的聲音,伴著肺部的噪聲,有點像哨音。

“要不要喝水?”其實問了也是白問,這男人都燒昏迷了。

“咳咳咳……”我心揪的抱住他,給他順著胸口,如此做來,已然習慣了,也算熟能生巧。

“他怎麼樣了?你也別太擔心了,奴家的妻主來看過,說是還需調養,得慢慢來,以奴家看來,小一你還是趕緊休息吧,這都三天了,再這麼下去,他沒事,你都垮了。”譚大叔端著藥進來,今日又來看診了,昨天他還帶了那位在藥鋪看診的老者一同來的,嘴上說沒事兒,可我看的出來,並不樂觀,好像是傷到肺,還有胃,其他器官多多少少都跟著有毛病,這就是長期累出來的,真不知道他前一任主人是怎麼使喚他的。

“無妨,我再守會兒他。”我強打精神,其實早已超負荷了,就怎麼靠著,說不定我神經一鬆,就睡著了。

“你啊……”譚大叔說不過我,只能放下藥,等它變涼。

“她們還在外面忙活?”我指的是毛黃子還有燕兒她們,這兩人竟開始研究新的早餐,反倒應該會烹飪的章意,完全一竅不通,更不像個男人,真不知道這將來怎麼嫁人,不過還好,他不還有個未婚妻頂著嘛。

“嗯,你的朋友不錯。”譚大叔拿了些藥材,繼續磨製,現在已經不需要藥粉了,毛黃子負責熬藥,只是桑桐胸口的硬塊需要膏藥化瘀,當然,都是我親手為他上的,期間,我還紅著臉為他擠捏,還好我前世生過孩子,也抽過奶水,手法還是懂的,只是這為一個男子做,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反正複雜的很。

“呵呵,是呢,藥涼了吧。”我頭腦發昏的站起來,重心不穩的想去拿桌上的湯藥,不料衣角卻被什麼揪住了,差點讓我摔倒。

“寒兒……”如砂紙般難聽的聲音響起,早已失去當初那個音惑的美妙,可在我聽來,卻如同天籟,我的桐兒終於是醒了。

“桐兒?你醒了?你哪裡不舒服?”我一下跪在地上,拉過桑桐的手,謝天謝地,總算是老天開眼了。

“寒兒,你不會送奴家走吧?”開口一句,卻讓我心酸的幾乎落淚,忙接話道:“不會,怎麼會,我不說了嘛,不管桐兒如何,我都喜歡桐兒。”

“奴家會好的,奴家還能幹活,別賣奴家……”桑桐沒有流淚,沒有苦著臉,只是呆呆的重複,好像還想坐起來,只是那病弱的身體,完全不中用了。

“傻瓜,就算我傾家蕩產了,也不會賣掉你的。”我不停用袖子擦這自己的淚水,連連保證。

“寒兒,奴家對你撒謊了,你別怪奴家。”桑桐用手指勾勾我的,愧疚的說道。

“不怪,只要你好好的,我什麼都原諒你。”我摟住他,把臉埋在他胸口的被子裡,啜泣起來。

“奴家其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