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跳,沒啥感覺,出了幾拳,似乎有了點力,難說不是心理作用。
我與惡裡一左一右,站的跟樁子似的護法,虎視眈眈的巡視,妄圖找出想破壞和諧的妖魔。道正則伏案疾書,不停的畫符燒水,分發給眾人灌下。
等寨子裡的人全部喝下符水之後,道正又是抱劍望天,良久方才唸了幾句詞,說的又快又急,我都沒聽清楚什麼玩意,他已經開始了儀式。
這是我的理解,在道正身上表現出來就是披頭散髮的仗劍疾步亂走,還不停的大聲呼喝,頗有裝腔作勢之嫌。
我是看不懂,只能乾瞪眼聽阿東解釋,阿東則在那裡不停的指摘道正的錯誤,什麼這一步跨得不好,那一劍揮的方位不對,只有咒語還算正確,就是差了承前啟後的開篇。
總之一句話,作用不大,短時間辟邪保氣可以,卻無驅魔降妖之功。
“你咋知道的這麼熟?”
“以前道行沒混出來的時候,我也幹過這事。”
原來如此……
道正一遍遍的唸咒舞劍,折騰了近半個小時,看得我是心焦氣躁,恨不得扔幾顆爛西紅柿臭雞蛋,只是苦於手頭沒有武器,只能作罷。
就像小時候看那京劇,無聊至極,偏偏又不能走動。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終於有了點變化,道正的似乎功力催到頂峰,木劍上漸漸發出豪光,揮灑之處,寨民臉上菜色盡去,不見了蠟黃只留下了一抹紅潤,人人都精神了好多。
我看了大奇,問阿東:“這是怎麼回事?”
“這老道做法強行抽取天地元氣,使回春決以充人體,又兼符水暫時隔斷了脈眼的吸力,自然就是這個效果。”
似乎還有點法力,道正這一番施為耗時不短,我看了看錶,這傢伙足足揮舞了兩個小時的木劍,真是老當益壯。
只是停下之後道正就癱了,冷汗直冒,再也不復剛才的威武。與之成鮮明對比的是那些寨民,此時幾乎都能自己站起來,行走無礙,恢復了正常。
我和惡裡趕緊上去攙扶道正,把他抬到椅子上休息。道正喘了兩口氣說:“趕緊讓寨民離開這裡,越遠越好,此地有變,不可久留。”
惡裡大驚:“不是都好了嗎?”
道正又是一陣咳嗽,吃力的說:“別廢話,帶著寨子裡的人能走多遠走多遠,直到走不動為止。”
惡裡苦惱的說:“怎麼會這樣?這麼多老弱病殘,怎麼走?”
道正說道:“沒到寨子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內氣不斷的流失,控制不住,吸力雖不大,但是卻無可抗拒,我只能借神力下符暫時控制住這種狀況。似乎離寨子越遠就越安全,在瘴氣外圍就根本沒有感應。但願不是外道中人行事,否則……”
道正越說越氣喘,連帶著咳嗽,居然還吐了一大口血,眼一翻就這麼暈過去了。這一來把惡里弄得慌了神,手忙腳亂的又是掐人中又是找藥的。
我雖不懂醫道,也知道這是道正強行聚力,運氣過度的結果,抓住他的手,我暗暗以自己的元氣培養壯大他的生氣,讓其自身有迴圈起來。
不到一刻鐘,道正氣也順了,手足也不涼了,沉沉睡去。
“慌啥慌?沒聽見你師傅說的話嗎?趁著還有力氣,趕緊讓這些傢伙收拾東西閃人,別等神力過去又成一群死狗。”我大聲對著惡裡叫道。
三十七 有寶
惡裡被我吼的一愣,抹了一把眼淚鼻涕說:“那師傅怎麼辦?”
“你師傅只是暫時脫力,我已經提他理過氣了,睡一覺便成。”我檢查了一下行李與裝備,把惡裡一推,“我不懂這裡的話,你趕緊去聯絡轉移的事情,一天之內,人要走的一個不剩,留下來只是一個死。”
惡裡茫然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