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面前仍不自知大禍臨頭還在滔滔不絕的某人,後腦勺開始滑落大把大把的黑線。
松本桑,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實在不是我沒有同伴愛呀,要知道吾輩現在尚且自身難保若是為了你反被連累了可就得不償失了。更別說誰都不會喜歡被別人無緣無故的驚嚇到,還要被說教外加恐嚇的啊喂!
所以,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吧。
【其實,草莓君,乃果然是進化為有仇必報的芝麻包了吧是吧是吧啊喂!】
“松本亂菊——!”小白怒!
“呀呀,隊長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平日裡無往而不利的御姐一枚的松本亂菊瞅著某隻陰沉猙獰的臉色一時間大驚失色,要知道平常她都是隻要耍賴外加‘胸器’攻擊就能夠矇混過關的,可是這並不代表在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眾人面前一時得意忘形惹惱了某個愛惱羞成怒而且肯定會最大限度的找回面子扳回一成的傲嬌正太還能全身而退啊……
事實證明,她那個悲催的猜想完全成為了現實。
唔,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吞,我們同情你。松本桑,願靈王保佑你,阿門。
“……不對不對,我是說隊長你要冷靜下來聽我解釋啊喂,我剛剛絕對沒有貶低你的意思!絕對!衝動是魔鬼啊啊啊——救命啊嗷嗷嗷——”在松本亂菊抱頭鼠竄躲避追殺的檔口,她那怨念控訴的眼神還不忘時時甩到在場做怡然自得看戲狀的眾人身上。
‘這群人,’松本亂菊咬牙切齒呲牙咧嘴欲哭無淚的做苦大仇深狀,‘忒不厚道了!’
“呀,是白蓮桑啊,真的有段時間沒見到你了喲~最近好嗎?”井上織姬見慣不怪的把正在飆淚的松本的哀嚎充作背景音聽而不聞,也笑吟吟的湊過來。注視著對方的褐色眸子裡滿含真摯的關切,她額際兩側的六枚花瓣的淺藍色髮夾非常配合的熠熠生輝。
“我很好喲,織姬。只不過某些人將不會很好過就是了。”同樣對於某人自作自受的行為視而不見的朽木白蓮輕鬆地聳聳肩,轉身走到案几旁跪坐下來,不鹹不淡的挑眉看向臉色一瞬間呈現菜色的某隻一向臉上做苦大仇深狀讓人以為全世界都欠了他百八十萬沒還一樣的外掛君。“你說呢?草莓君~”
“你們要切磋還是等會吧,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黑崎君,你的虛化究竟能夠控制到幾秒鐘了?”浦原奸商的小扇子不停地扇呀扇呀扇,隱藏在綠白相間的帽子底的雙眸不經意間透露了睿智不羈的光芒。
那個絕對不是切磋!那是那個囧貨對我的單方面毆打啊喂!不帶你們這樣欺負人的啊混蛋!
在現世的日子就這麼平淡的在眾人的插科打諢中飛速流逝,緊急修煉也已經達到了一個白熱化的地步。
假面、死神、破面、人類……
其實吧,我只想說一句而已。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坐在陽光下的長廊上托腮思考的墨髮少女一想到那些頑固又囂張的人(?)聽到這句話之後可能出現的扭曲臉色就忍不住輕笑出聲,嗯,畢竟不是每個人看問題都能像咱一樣把它的本質給分析到那麼透徹的程度的。
“笑的太猥瑣了!白痴。”有暴力傾向的猿柿日世裡一臉不爽的走過來,看起來很拽很囂張的兩條小辮子桀驁不馴的在半空中張揚的晃盪。
“呃……難道平子那傢伙又惹你生氣了?!”好整以暇的閒閒挑眉,看著一屁股坐下的日世裡一臉忿忿的朽木白蓮收斂了笑容,動作慵懶的靠上一邊的廊柱,儘量斟酌著詞句,以免引火燒身。
想了又想,還是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哪裡會有猥瑣什麼的……明明就是明媚而憂傷的純潔四十五度角嘛,真沒欣賞品味。
呃,所以說,果然是從來沒有好臉色的日世裡看到我這麼燦爛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