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因為二叔反對我喜歡你。”
凌琤:“……二叔他還好麼?”
賀馭東:“二叔這人很倔,本來一直是不服的。但是我爸說服他了,而且其實我爸武力值比二叔還彪悍,真打起來二叔只有捱揍的份兒。”
那天的事情賀馭東至今記憶猶新。他二叔捂著肚子跟老牛一樣慢騰騰走近他,問他:“小東,跟凌琤在一起你就會開心麼?”
他當時不明白他二叔什麼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點了點頭。然後他二叔說:“那就隨你吧,是二叔欠考慮了。你爸說得對,你長這麼大就今年過得最開心。這是我們當長輩的欠你的,所以縱然我們不喜歡你這樣,但是也不會反對。你爸說了,他因為自己的失誤讓你沒有完整的童年,他不希望你成年以後也一直不開心。至於老太太那兒,反正你還年輕,拖著吧。”
凌琤聽完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麼。其實以賀馭東的性子,就算有一百個人攔著也是沒用的,因為賀馭東就是那種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人。
現在想想,是他想得太簡單。除非他真的一走了之,不然賀馭東不可能鬆手。
賀馭東說:“凌琤,水開了,把河蚌放裡?”
凌琤回過神,“恩,挑小的放裡,然後我拿去收拾一下就可以做湯了。我們把泡麵下里頭,不用那裡的料包了怎麼樣?”
賀馭東見他這麼高興,自然是滿口答應,順便把紅薯也挑出來三個小的放進了柴裡。這樣上面煮著河鮮面,下面烤著地瓜,兩不誤。
兩人吃了一頓野趣滿滿的午餐,又一起聊了大半天,等要回去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
本來還想在溪邊呆一會兒,但是凌琤想把河蚌帶回去收拾一下,這樣晚上週澤和柯宇恆還能嚐嚐鮮,便拉著賀馭東離開。
誰知他們到大門口一看,門居然是開著的。
莫非今天提前收工?
賀馭東把腳踏車停到門口,凌琤便下去了。他進屋一看,柯宇恆跟周澤果然在。
柯宇恆見他進來,原本笑咪咪的表情立馬變得悲悲切切地說:“哎呀小白你這個負心人,有了情哥哥就忘了你家師兄我,我,我活著我還有什麼意思!”
凌琤:“……師兄,蛀牙露出來了。”
柯宇恆:“混淡!我就知道你跟姓賀的學不出好來!”
剛進門的賀馭東唇角一勾,“是麼?”
柯宇恆菊花一緊,趕忙轉開話題,賊兮兮地說:“師弟我跟你講,今天劇組發生了一件大事情!險些出了人命!”
凌琤哦一聲,“怎麼回事?”
柯宇恆說:“秦薇她珠胎暗結,拍戲的時候不甚跌倒,好懸小產。”
凌琤:“……”他覺得柯宇恆說話不太靠譜,便轉向周澤,“周哥,真假的?”
周澤點點頭,“真的,偏今天她的戲還不少,把導演氣瘋了。”
柯宇恆又開始八卦地說:“你猜孩子是誰的?”
凌琤皺眉,“我怎麼知道。”
柯宇恆:“唉,我也不知道。可是真好奇啊。”
凌琤自然也有點好奇,可說到底這跟他也沒什麼關係,他便跟賀馭東一起收拾河蚌去了。晚些的時候他跟賀馭東躺在一床上,兩人合計了一下,決定回B市,因為凌琤的休息日比較多,他回去一來能回店裡看看情況,二來能多陪賀馭東呆些天。之前猶豫是因為腳傷不方便,現在賀馭東來了,這些都不算是問題了。
第二天一早,凌琤就去找許曉星說這事,結果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院子裡有桶水。本來每天都是水缸裡滿了就妥了,今天這明顯多了。
見他似有不解,賀馭東終於站了出來,輕咳一聲掩示尷尬,然後酷酷地說:“我挑的,你用。”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