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因為進獻給太廟的酎金成色不純就已經被除國,再到東漢末年,鬼才曉得他的子孫到了哪裡。劉備就是也姓了一個劉,他爺爺當過一任縣令,他早死的爸爸當過衙門裡的小吏。他沒有什麼依靠,就到處跟別人吹他是皇親。說到自己也有些相信,劉備就是這樣逐漸在心理上把自己當成漢室的代表,正義的化身,逢人就是那麼一句:“備雖漢室宗親”,整個一神經病。
劉備除了喜歡神經質地把“漢室宗親”掛在嘴上外,一般還是很沉默寡言的,以示穩重,好讓別人和他自己更加相信自己是漢室宗親。最初的劉備靠老孃的支撐,拜在盧植門下學習,和公孫瓚成了學友兼狗肉朋友,那個時候的劉備沒錢還要學公子哥的,連一向很迴護劉備的陳壽,在《三國志》裡都說“先主不甚樂讀書,喜狗馬、音樂、美衣服”。後來混不下去了,只好回家(可能老孃死了,沒有了經濟來源)從事半工半商,弄些個草鞋席子什麼的賣賣。再後來遇到中山的大商人張世平等人,靠著一張嘴,騙得張世平拿出錢來給他組織所謂的義軍,其實就是商隊的保鏢。在經歷了跟著別人剿滅黃巾,看慣了死人場面,到做官又辭官(鞭打督郵的事情是劉備乾的,不是張飛,我們的老羅先生又美化了大耳朵一回)的經歷後,劉備開始帶著結拜兄弟東奔西走,四處投靠別人來混日子。終於被他逮著機會,成了一方大員。
現在的劉備真有一個暴發戶的味道,他以一個外來戶兼名微之輩佔有徐州,卻以為自己真有本事似的。其實,他也就是得到了沒有被陶謙看在眼中的徐州當地大戶:譬如糜家和陳家的支援,還有很多陶謙的舊將是不服氣的。可劉備屬於那種謊話說多了,連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的人,他很飄飄然,認為他是“漢室宗親”,別人都應該支援他。在暗地裡悄悄毒死了身體比較好的陶應後,眼看著病奄奄的陶商也不可能再掀起風浪了,他把目光轉向了袁術。當然,四世三公的袁公路連他的庶兄袁紹都看不起,何況一個大耳朵劉備,這種靠騙當霸主的人?於是雙方在盱眙對峙,打起來了。
得到劉備離開下邳城,到了和袁術對峙的前線的訊息,我來告辭呂布了。我對他說,今年北邊的生意,我要去看顧的,到了年底,我再回來。呂布當然沒什麼說的,他還想著我能再給他幾車肉乾呢!張遼到真是捨不得我走了,三個多月的相處,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由逢場作戲(我是真的,張遼可不是真心的)變成了真心誠意,他是真的喜歡上我這個弟弟了。我相信,如果我現在出什麼事情,他和高順會為我拼命的。
說道高順,由於我對他的那些殘疾士兵的安置,他對我也是很感激的了,只是,他真的不善言語。不會喝酒的他在呂布這裡顯得有些孤獨,只有張遼和曹性跟他的關係要好一些。在這些日子,我給他和張遼講了許多的古之為大義舍小義的故事,比如管仲之類。並說,這個世界並不是某一個人的世界,人不可能生活在別人的影子裡。在幾次我們三人的談話中,我也毫不避諱地說:呂布絕對不是一個明主或英主,他只是一個勇者,連霸主他都算不上。對高順說這些,我希望他能夠在生命危急的時候,想起我的話,可以放棄他對呂布的愚忠。不過,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樣,張遼聽了我的話,倒是若有所思,不過,他也明確告訴我,呂布在,他是不會背叛的;高順聽了我的這麼多的話,就只有一個念頭,極力想說服我做呂布的謀士,和他們一起輔助呂布成為天下的強者。唉,我真的很鬱悶。看來,要留下高順的性命,唯一的辦法就是留下呂布的性命。
在小沛遇上呂布軍搶劫的事情,讓我感到必須要讓秦勇來到我的身邊了。在這種情況下,必須有個高手在我身邊,才能處理很多突發事件,因為,我還是不能暴露我的武藝。我在讓夥計通知秦勇到小沛等我後,把小白留下,並安排了跟隨的藥房夥計迅速去許都開設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