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而自己將那顧雨綺弄到宮裡來。”雲翼笑嘻嘻的說道。
“你瘋了!”德妃一個機靈,瞬間坐直了身體,一雙杏眼瞪著自己的兒子,“你是被鬼迷了心竅還是怎麼了?那顧雨綺過不了幾天就是你七弟的側妃了,還得了你父皇的封的封號,哪裡是那麼容易弄來宮裡的!”
雲翼索性在德妃的面前跪了下去,如同小時候一樣不住的搖晃著德妃娘娘的織錦衣袖,“母妃,兒子什麼都聽您的,唯獨這一件事是兒子自己想做的。母妃,若是兒子登基,兒子就是這天下之主了。難道就連這小小的心願都完成不了嗎?那兒子還要這江山何用?要那九五至尊的虛名做甚!”他前半段在撒嬌,後半段就有點賭氣了。
雲翼甚少這樣,德妃見他說的認真,只覺得自己的眼皮子跳的啊,哎呀媽啊,受不了了!誰來殺了顧雨綺那個妖孽吧!都要嫁人了,還惹得自己兒子一副牽腸掛肚的樣子。
被雲翼搖的,德妃只覺得自己的胳膊都要散了,只能先用出了緩兵之計,“好了好了。到時候再說了。”
“母妃要答應兒子。”雲翼倒是奸猾了,不上當。
德妃娘娘被鬧的沒有辦法,“好了,母妃答應你就是了!”雲翼這才展顏一笑,而德妃雖然表面上也在笑著,心底卻是已經動了殺機。
顧雨綺留不得!
雲恪卸下了所有的雜務之後,日子過的看起來十分的清閒,每日都貓在王府之中,不是養花就是逗鳥,一副提前進入養老的狀態。庚子之亂已經將他推上了風口浪尖,若是他再不道光養晦的話,只怕所有的矛盾就都集中到他的身上了。低宏引才。
至於未來的太子人選,他完全不擔心,雲翼想要當太子,雲擎會答應嗎?他們喜歡爭就爭去吧,反正最後他們兩個誰說的都不算。唯一能封立太子的只有他們的父皇景帝一人。
呵呵,倒是應了顧雨綺上一輩子的一句話,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
上一輩子,他覺得這句話過於囂張,甚是不喜,但是這一輩子再仔細琢磨一下,這句話之中蘊含著的道路真是叫人回味無窮啊。其實現在他閒下來了,就一直在回憶上一世與顧雨綺相處的點點滴滴,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有的記憶清晰,有的卻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了。
人還是那個人,他們的心境卻在這一世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定遠侯府表面看起來也似乎都恢復了正常,但是實際上卻已經物是人非。
經過了庚子之亂,侯府之中所有的人都悄然的發生了變化。
柳月失了自己多年積攢的寶物和錢財,開始朝顧懷中伸手要錢。顧懷中哪裡有錢給柳月,他的俸祿還有各地孝敬的冰敬,炭敬都已經拿給柳月了。侯府莊園裡面的租子還有店鋪的收入都是柳月掌管的,如同顧雨綺說的那樣,他真的是完全被柳月給架空了。現在柳月倒過來找他要錢,他上哪裡去變錢去。
柳月的咄咄逼人讓顧懷中越來越對她疏離,漸漸的他連家門都有點怕回。
顧思陽的腿半廢了,腿筋被砍斷,雖然雲恪找來的太醫救治的及時,但是日後好了也不免會一瘸一拐的。這讓柳月更是心裡彆扭,大齊朝有規定,身有殘疾者不能承繼爵位,那就是說,這定遠侯的封號日後是註定不能落在顧思陽的身上了。兒子廢了,就讓柳月要想辦法再懷上一男胎,可是顧懷中如今天天躲著她一樣,叫她一個人怎麼能生出兒子來。
顧思陽腿瘸了,夏家卻是開心了,教你們家女兒囂張!現在來報應了吧。活該!但是一想到自己家還要搭個庶女過去,就覺得這生意又做虧了!原本他們盤算著,顧思陽是可以承繼侯爵的。可是現在這腿一瘸,夏家的如意算盤打廢了。不過親事可以定,也可以黃掉,夏家的閨女不多,一個個都要用在刀刃上,顧思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