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善的腰,“你要理解我啊,我這不是為了我們將來在努力嗎?”
努力的爬顧懷中的床嗎?
岱善有點惱怒,想要推開她,卻被她撲入了懷裡,她將臉緊緊的貼在了岱善的胸膛上,隔著輕薄的衣料感覺著他有力的心跳。
岱善推著她的臂膀,卻是沒忍心將她給推離,畢竟是他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啊。
“我已經很努力了。”依靠在岱善的懷裡,柳月抬手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指尖輕輕的劃過,給岱善帶來了一點點的戰慄,因為喜歡。所以岱善對流也也沒什麼抵抗力,她只需要輕輕的挑逗,他就有會反應,岱善明白這也是他下的禁術的另外一個作用。雖然他下的禁術只能讓柳月懷上他的孩子但是也同樣禁錮了他自己,他的身體也只會對柳月有所反應,而且十分的敏感。
他當年真的是愛慘了柳月,所以才會下這樣的禁術在她的身上。
他束縛了她,也同樣的束縛了自己。
岱善握住了她的手,努力的壓制住自己的那點念想。寒聲說道,“你努力做什麼了?”
“我在努力的除去顧懷中啊。”柳月知道他心底有氣,不過他氣歸氣,氣完了不依然是她的嗎?那個禁術的作用柳月比誰都清楚明白。她篤定岱善是愛她的。
她也努力的在愛著岱善。只要再等一段時間,只要顧懷中病發一下,他就會漸漸的衰弱下去,不用多少時間,長則半年,短則三個月,他就會死在寒心草的草蜜之下。
那時候整個侯府就都是她的了,到時候她與岱善想怎麼在一起就怎麼在一起。
顧思陽現在腿也好了,能夠承繼定遠侯的爵位了,而且太子妃娘娘即便厭惡著她,也不會不管自己的弟弟。顧思陽是得顧雨綺的看重的,從顧思陽的婚禮上她就能看出來。
染墨在這裡,她只要好好的握住染墨,顧雨綺就會對她投忌器。
都這麼長時間了。柳月對顧雨綺也多少有點了解。
只要等顧懷中一死,顧思陽繼承了侯府的爵位,這定遠侯府裡面可不就是她說的算了?
除去顧懷中這樣的字眼聽在岱善的耳朵裡面總算是順耳了,岱善的面容有所緩解。他輕輕的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幹嘛?吃醋啊?”柳月用手指將他的下巴勾了回來,媚笑了一下,隨後馬上墊腳親在了岱善的唇角,她知道怎麼勾動岱善的慾念,她的舌尖一點點的掃過岱善的唇,似碰非碰,果然岱善微微的一皺眉,低頭主動的攝住了她的唇。
“我想你了啊。”柳月被岱善親的有點氣息不穩,她微微喘著說道,“所以我來了。你也想我了吧。”她的手大膽的伸了過去,握住了某樣東西,讓岱善不得不悶哼了一聲。
柳月嬌笑著,將自己的身子湊了過去。被岱善用力的抱了起來,隨後拋在了床上,他俯身壓了下去。
一陣激烈的動作之後,柳月赤裸著身體靠在同樣不著寸縷的岱善的胸前,微微的眯著眼睛,果然還是岱善好啊,剛才那一番動作讓她真的很滿足。
“你有沒有什麼藥是可以讓人生病,但是卻看不出來的。”柳月嬌聲問道。
“是病都能看出來。”岱善抱著柳月,“沒有什麼看不出來的,你你想給顧懷中用?”
“恩。不可以嗎?”柳月點了點頭。
“不是不可以,要找到能和寒心草草蜜藥性相合的也不是那麼簡單。”岱善沉思了片刻說道。
柳月一皺眉,難道就沒有對付那個顧懷中的東西了?
“我想到是有一種藥可以讓他漸漸的心悸,缺血,最後有點類似中風的症狀產生。”岱善緩緩的說道。
柳月一喜,轉過身來,緊緊的貼住了岱善,“你有這種藥嗎?多少時間起效?”
“可以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