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呢,是一個很仁慈的人,想來白衣教士杜凡的名頭你們也多少聽過一點,這樣的話你們自然明白,只要不刻意和我最對,我是不會為難任何人的,要知道,長這麼大我連一隻螞蟻都沒有殺過呢。”
兩人腦袋同時一暈,頓時第一次有了心靈相通的感覺:這個混蛋還敢說他仁慈?這混蛋還敢說他長這麼大連一隻螞蟻也沒有殺過?
杜凡看著他們古怪的表情,似乎能夠看破他們的心思一般,他抬腳在一人的胸口猛的踹了一腳,這一腳裡面包含了光明鬥氣和萬法,當真是詭異莫名,威特和法默兩人一時不察,被這鬥氣直透肺腑,頓時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但是由於兩人都被倒吊著,這血一噴出來,倒有大部分流進了自己的鼻孔裡面,頓時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兩人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金星亂冒,胸口一陣陣的抽疼,這不是酷刑的酷刑,簡直就是折磨人到了極點,
偏偏杜凡的臉上卻依然帶著和藹聖潔的笑容,他伸手踢了踢兩人的腦袋,低聲道:“我說話的時候,不喜歡別人腹誹我…你們…明白我的意思?”
兩人連連點頭,恨不得開口說,杜凡大爺,別說你說你沒殺一隻螞蟻,就算你說你是天使降臨我們都願意相信啊!
杜凡看兩人表情,才又一笑,道:“這就對了嘛…好了…現在你們也感受到了我的仁慈,想必不管我問什麼你們都會回答了吧?這樣的話,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的隊伍裡面還有什麼厲害人物?奧爾達斯又還有什麼殺手鐧沒有,可以嗎?”
威特猶豫了片刻,不開口。
倒是法默低聲道:“我們不知道……”
話剛說完,只聽威特一聲慘叫喊出了一半,一顆腦袋就掉到了地上,從頸脖處噴灑出來的鮮血,瞬間就把法默的全身染成了一片血紅。
法默渾身一陣冷汗,一時間張口結舌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杜凡輕輕的揮了揮不知道何時從法默腰間抽出來的長劍,吹了吹了上面的血滴,然後他低頭看了法默一眼,道:“現在…你知道了什麼沒有?”
法默還想倔強幾句,但是看到杜凡那含笑的眼眸,只覺得渾身一震冰冷,瞬間他的所有心理防線就都全部崩潰,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
杜凡一邊聽一邊問,又把一些重點細節多次盤問,最後才算是信了法默的招工。
這些供詞裡面,除了說明了羅蘭學院這次的來人實力之外,還交代了一個令杜凡頗為感興趣的訊息。
似乎那個布魯斯不知道在哪裡查閱了什麼典籍,居然肯定了這至高神神宮之中有某種神器的存在,這一點令人杜凡興奮莫名。
他又詳細的問了關於那種神器的情況,只可惜法默知道的事情實在是有限,他問了半天倒也沒有再問出任何有用的訊息了。
杜凡冷笑連連,心想怪不得這一次派出那麼多的人手,一副志在必得的姿態,而且之前為了討好奧爾達斯,也顧不上自己是格林家的人,就想要了自己的命,原來布魯斯那混蛋打的是神器的主意。
不過既然這件事情給少爺我知道了,什麼時候又有你的份了?
一想到這裡,杜凡心中默算了片刻,原定的計劃就又有了幾分改變,不過最終的目的是為了自己能夠順利的得到神器,這一點卻是絕對不會變的。
終於,杜凡結束拷問,他說話算數,答應放法默走,還送給他一瓶制止過程頗為複雜的療傷藥劑。
法默看著杜凡笑眯眯的眼神,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夠硬著頭怕把那藥劑給喝了下去,片刻之後,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傷勢都好了幾分,頓時他就有了立刻殺了杜凡為威特報仇的**,可是才剛站了起來,法默卻覺得肚子一疼,然後這一倒下去,就再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