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賀謙禮猜不透賭局的結果,卻猜中了賭局的過程。
劉海翔成功被激怒,他派人來把賀謙禮吊起來,打算一鞭子一鞭子的毒打他。
“劉海翔,你別忘了,這個人對我們劉家至關重要,你要是弄壞了他,寧昀絕對會翻臉無情,到時候我們連退路都沒有了。”不知何時出現的劉海濤,突然制止了暴怒中的劉海翔。
“怎麼,你是在為你那個三弟著想的嗎?”劉海翔一把甩開劉海濤,冷眼看劉海濤身後,緩緩走出來的劉老爺子。
“你先冷靜一點。我呆的時間不多,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劉老爺子趁著出國公務之際,匆忙來到這裡,事情肯定既重要又緊急。
劉海翔也知道輕重,現在的他所有實權都和劉家掛鉤,一旦劉家倒下,他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劉海翔走後,賀謙禮整理下了凌亂的衣衫,看著未走的劉海濤還留在這裡,他不禁突來興致地問了一句:“劉二哥,孫永磊老婆流產的事,是你做的吧?”
劉海濤渾身一震,遂神色凌厲地盯著他:“是我。怎麼?”
“沒什麼,我只是好奇而己。孫永磊這輩子唯一的孩子就這麼沒了,真可惜啊!唉,我聽說那似乎還個男胎。”
賀謙禮假裝低聲咕噥了一句,但聽在劉海濤的耳中卻是另一層意思,不禁叱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孫永磊一直沒跟錢薇薇離婚,到底是在想著再生一胎呢,還是在想其他?”賀謙禮故意歪著腦袋,表現得一副思考狀,可眼神卻似若有若無地瞥向臉色愈發難看得的劉海濤。
“你不用套話了,我跟他己經斷了關係。”劉海濤絲毫不上當,怒意過後,比剛才更加平靜。
賀謙禮笑笑:“劉二哥想多了,我只是純粹的關心劉二哥的私生活而己。”
“你好自為之吧。”劉海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離去了。
賀謙禮撇撇嘴,突然間覺得很無趣。
劉海濤出來之後,就離開這座島嶼,返回了周邊的某個雪國,剛下飛機,就接到了劉海洋半年來的第一個主動電話。
“二哥,告訴我,劉海翔那混蛋把謙兒帶去哪兒了?”劉海洋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又夾雜著一股毫不掩飾的怒氣和殺意。
“你半年毫無音訊,剛打來電話就問別人,你就不問問你二哥我怎麼樣了,或者家裡的人怎麼樣了?”劉海濤忍不住訓斥起來。
“二哥,我求你!快告訴我,謙兒到底被帶到了哪裡?”
劉海濤深吸口氣,可眼神竟變得慢慢苦澀起來,劉家的男人一旦專情就會付出一生,一旦無情就會冷血弒殺,偏偏他們兄弟三人全都繼承了致命的專情個性,只有二叔和那個賀毅天生殘虐絕情,真不知道,這對劉家到底是一場禍還是一場……滅頂之災……
“老三,別抱有任何希望了,他被我們的人抓了起來,是父親親自下的命令。”
頓時,電話那頭沒有聲音了,只因劉海洋的手機,碰地砸在地上,摔得七分五裂,訊號中斷了。
……
西洲。西盟某國,寧熙家的郊外城堡內。
“老爸,你說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邵義啊?”寧熙自從恢復容貌之後,比以前更加愛美臭美了,同樣的,他在恢復自信心後,就立刻答應了寧恩的求婚和老爸的逼婚,現在雖然還沒舉行婚禮,但寧恩己經是寧家公認的小姑爺了。
“先不要說,他的任務還未完成。”寧小姥爺是一個慈眉善目身材圓潤的小老頭,但看著寧熙的眼神卻帶著一份嚴厲和恨鐡不成鋼:“你別說漏了嘴,萬一影響邵義的工作,我就找你負責。”
寧熙縮了縮脖子,塗著唇膏的嘴角不服地撇起來:“我再蠢,也懂得是非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