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匆匆跑到圖坦卡蒙的身邊,佩服道:〃圖坦卡蒙,你真厲害!〃可就在安雅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圖坦卡蒙的身體,卻軟了下去。
〃圖坦卡蒙〃安雅慌忙扶住圖坦卡蒙的身體,他的額頭佈滿汗珠,臉色也變得蒼白。安雅的左手觸到了一片**,她的心立時提起,她慌忙扶圖坦卡蒙坐下,緊張得不知所措:〃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別,別慌…〃圖坦卡蒙變得虛弱,汗水流進了他面具下的眼睛,讓他的眼睛變得模糊,身後的疼痛讓他冷汗直冒,他看見了不遠處的一種植物,〃安…安雅,把那草摘來…可以止血…〃
〃哦哦哦。〃安雅站了起來,因為緊張和害怕而有點腿軟,踉踉蹌蹌地跑到圖坦卡蒙所指的植物邊,摘了一把,忽地她似乎想起了什麼,趕緊跑回圖坦卡蒙的背後,仔細看著傷口,安心地鬆了口氣:〃還好,沒有毒。〃
〃毒?〃圖坦卡蒙扯著嘴笑了笑,〃毒箭成本…比較大…咳咳咳咳,安雅,把箭頭拔出來。〃
〃啊!拔箭頭!你會死的!〃安雅驚呼,而圖坦卡蒙已經撕去了上衣,並且將短刀交給了安雅,〃挖出來。〃
〃挖挖挖出來。〃安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話都變得不利索。
圖坦卡蒙將劍塞到了安雅的手裡:〃快,我擔心刺客…咳咳還會再來〃
安雅顫抖著,手裡的劍如同千斤巨石讓她無法拿住。
她舉起了劍,咬了咬牙,跑到駱駝的身邊,她想起來早上侍女們給她準備的食物裡還有葡萄酒。
〃安,安雅,你做什麼?〃
安雅翻出了酒,再次匆匆回到圖坦卡蒙的身邊,喝了一口酒:〃噗!〃噴在了劍上和圖坦卡蒙的傷口上,酒精的刺激讓圖坦卡蒙痛得擰眉。
〃消毒。〃安雅將劍對準了箭頭,歷史上說圖坦卡蒙死於車禍,而不是暗殺,所以這次他死不了,這麼一想,安雅反而鎮定下來,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戴面具?〃
〃什麼?〃
趁著圖坦卡蒙分神,安雅就刺了下去。
〃啊…〃圖坦卡蒙痛呼一聲,但隨即就咬緊了牙關。
安雅繼續問道:〃你的面具太難看了。〃安雅努力分散著圖坦卡蒙的注意力,幫他減輕痛苦,她握住了箭頭,手不禁有點顫抖。
〃是嗎…〃圖坦卡蒙蒼白的唇帶出了笑,〃其實我…也覺得…沒我本人帥…呵呵…啊!〃
一口氣,安雅挖出了箭頭,毫無經驗的她拿著手裡的箭頭癱軟在了地上,傻傻地張著嘴:〃拔,拔出來了,對,對,還要止血!〃她拿起地上的草就敷到了圖坦卡蒙的傷口上。
〃不不對〃圖坦卡蒙的說話聲越來越輕,他的眼前漸漸變得昏暗,他想告訴安雅,要咀嚼之後再敷,可幾欲昏厥的他無法說出口。
〃不對?〃安雅拿著草,看著血流不斷的傷口,她想了起來,她將草塞進嘴裡嚼了起來,那驚人的苦澀讓安雅淚流滿面,這是比黃連還要苦上萬倍的的苦。流著淚,安雅將嚼爛的的草藥敷在了傷口上,神奇的草藥立竿見影,血當即止住。
安雅終於安下了心,嘴裡的苦澀已經讓她說不出半句話,她撿起被圖坦卡蒙撕裂的上衣連成了繃帶,包住了圖坦卡蒙的傷口。因為要繞過圖坦卡蒙的身體,安雅自然而然地靠近他的身體,若有若無的香味從安雅身上傳來,讓幾乎陷入昏迷的圖坦卡蒙漸漸清醒。
那清新的香味讓他忘記了疼痛,神奇的的草藥在他的後背化開,帶來陣陣清涼。他看見安雅滿臉淚水,不禁扣住了她的手腕:〃安雅,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安雅不想哭,可那無法言語的苦讓她淚流不止,就像是眼睛上擦上了洋蔥,她指了指自己的嘴,伸出了舌頭,安雅整條舌頭已經被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