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眼睛像你，丹鳳眼。要是是個女生，那可漂亮了。”她和梁靜坐下來聊天。梁靜說：“什麼時候再出去？”

“明天下午走。”

“什麼時候再回來？”梁靜問，“衛嵐說她媽媽想讓你留在那邊。你怎麼想？”

“我要辭職了。”晚煙抿嘴笑。

梁靜驚訝：“辭職？為什麼？”

“想給自己放一個長假。”

寶寶一邊吃｜奶一邊睡著了。梁靜把孩子放到搖籃裡。兩人靜悄悄走出房間，梁靜小聲說：“那又何必辭職呢？請個長假就好了。是厭倦現在這份工作了？”

晚煙搖頭：“不是厭倦了。要去完成一件事。再過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了。”她和梁靜說了週五晚上發生的事。

梁靜說：“你把自己陷在這樣的困局裡，又是何苦呢？如果程池和其他男人沒什麼兩樣了，你又何必非他不可呢？”

“小靜，他和別人不一樣。我說不清。但是我愛他。從以前到現在都沒變過。”

梁靜說：“你已經可以面對他在美國的那段過去了？你能接受他們的孩子了？”

“我一直都在努力接受。”

嘆了嘆：“你真是愛他愛到骨子裡了。”

“小靜，我和他已經是夫妻了。”晚煙說，“合法的夫妻。”

梁靜睜大了眼睛，驚訝道：“你們結婚了？！”

晚煙閉上眼睛，點了點頭：“今年三月份領的證。你說的對，我和他之間，是個困局。”

梁靜不可置信，手捂著嘴巴：“你們居然結婚了？你們瞞著所有人？”

“沒有想刻意瞞著。辦婚禮是獲得大家祝福的儀式。領證是我和他的儀式。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所以一開始沒說。”

“領證是誰先提的？”

“他提的。”晚煙說。

“他想用結婚證綁住你？”

“我不知道他怎麼想。他說如果我要執意離婚，他可以答應簽字。但是……”晚煙頓了頓，“有次我和他說，程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