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回公安局了。”
“同樣,也不是我一個人留在隔離設施那個小隔間裡。隔間可比公安局提供的住宿差多了,什麼都做不了。說是治療……我倒是覺得,在裡面能保持足夠的冷靜,就已經很難得了。”
常守朱沒有真正的進過隔離設施,無法親身體會宜野座伸元說的這番話。但是進去的人,出來的是少數。這一點她是明白的。因此面前的男人的內心是多麼強大,大概也可以想象。
兩次作為潛在犯被送去強制治療,都是因為珍惜之人的離開。
第一次,常守朱不清楚究竟是徵陸智己的死還是狡齧慎也最後拋棄一系的逃亡造成了宜野座伸元降級為執行官的結果,她想,二者應該兼而有之。
第二次,她可以確定這其中的原因。
若是她站在宜野座伸元的位置上,再怎麼不容易渾濁的色相,也會受到相當的影響。這是她得出的結論。
“常守監視官,可以走了。”宜野座伸元關好車門之後提醒了一句。稍有走神的常守朱立刻發動了車。地圖上顯示出他們和公安局之間的位置關係。城市縱橫交錯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