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門前的守衛。
“君爺,姚爺在二樓。”只要被君爺這氣勢一壓,沒有不慌張應對的。
姚子業這次又是私自行動,沒有與他有過任何商量。
知道姚子業始終是為他們兄妹著想,但是牽涉到溫世軒的任何問題,都能足以讓他肝火大動。
門。
嘭一聲被撞開。
正欲拾取軍帽過去探問自己父親和陸司令口風的姚子業,狹長的眼一眯,望向了門口氣勢沖沖進來的人,嘴角饒是些微無奈地一勾:“你訊息這麼快?”
“不快,若是快,應該趕在你把他送來之前,阻止你了。”
對方的火氣很大,大到姚爺狹長的眉是緊了緊,道:“陸君,你為什麼不心平氣和與他當面對談呢?或許,你們在互相瞭解了之後,會覺得實際上雙方並不難相處。要知道,你們之間的問題,會讓蔓蔓很為難的。”
對姚爺這說法,冷冷的嗓子忽的冷笑:“他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了?”
作為組織者和旁聽者,姚爺隔著牆,都是能把剛才兩個父親問溫世軒問題時的一串問答,都收進耳朵裡了。
“陸君,蔓蔓是他撿到的,他作為蔓蔓的養父,對你妹妹有養育之恩,你為什麼要排斥他?”慣來優雅溫柔的嗓音裡,在此處多了絲要引導大局的沉穩。
從姚爺這話,足以說明,對溫世軒的闡述,姚爺和兩個父親一樣,是認為沒有可疑之處的。
早知是如此。
冷眉僅是愈發可笑似地威聳,冷眸裡的光尖利得像出鞘的刀鋒:“笑話!他說的你就信。如果我說,我小時候親眼看到的是他將囡囡抱走,即使我苦苦追著他喊那是我妹妹不是他女兒,他依然不肯把囡囡還給我。”
望著他,姚子業長眸裡的光驟起波濤,是震驚。
“你說他是撒謊?”
“他明明是偷!”憤怒,滿腔無法抑制的情愫,在想到被她的拒絕之後,洶湧如吞噬一切的狂瀾,“當然,我會找出證據的,證明他是偷,不是抱。”
聽到他這句類似發出誓言的對溫世軒的恫嚇,姚子業的眉深深地低下,眼,在地板上一圈圈地轉悠著光,是抹模糊不定的光色。
總覺得這事,好像沒有那麼簡單。畢竟,中間已經證實有楊樂兒的攙和了,不是嗎?
楊樂兒究竟在這件事裡面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做了什麼樣的事情,據他們現在瞭解到的,只知道對方很恨陸夫人,所以要殺死囡囡。
“我說,陸君,楊樂兒那方面——”狹長的眉一提,提出。
“我上次去精神病院看過她。她連我都認不得了,卻很記得我媽和囡囡。”冷聲,提起那個瘋子嬸嬸,沒有存一絲感情的波動,寒目射出像儈子手刀一樣的光,“我問她任何問題,她都答不上來。你也去過關著她的那個精神病院,應該知道的。”
就是知道,所以更不確定,這其中的來龍去脈。
與楊樂兒在一塊的那個王海,是後來忽然冒出來的,在他們未能找到相關情報時,在楊樂兒進精神病院那天,王海神秘失蹤了。
因此,他們現在只能盯住楊家老太婆那條線,因為溫世同那條線,最多與楊樂兒有過很膚淺的聯絡,都沒有和楊家有深入牽絆。實際上,溫世同現在是全力以赴意圖透過溫明珠攀附李家拯救他那岌岌可危的建築公司,可見,溫世同是在女兒身上孤注一擲,這更表明了溫世同沒有其它出路了,沒有其它靠山了。
深思到此,長眉微緊微松,是想走到隔壁,再問問兩個長輩的想法。
姚爺做事周全,體解人多一些。
冷眉一提的君爺,卻一直認為,這既是姚爺的優點也是缺點。
也好,兩個長輩與溫世軒見面成了定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