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卻有些不習慣了,卻也有些驚喜。
(好啊,那就活動時間吧)我回。
我們就坐在籃球場旁的一棵柳樹下。曾多少次我偷窺到晚自習後,樹下卿卿我我的小情侶,曾多少次也意淫過自己和愛的人也在這裡被偷窺。
“最近都沒怎麼聊天了”
“恩,好好學習唄”
“對了,果凍,你想考哪所大學?”
“呃……沒想過……你呢?”
“濟南”
“不錯啊,我相信咱們的文姐”不是情侶,我們卻勝似情侶。
“呦,老婆,你倆好上了?”林子濤抱著籃球走了過來,那一刻,我也看到了他背後的郭陽。
“對啊,關你什麼事。” 李文瞬間換回高傲的姿態,這尖刻的話近乎挑釁,像是做戲又像是真格。
“沒有啊,我們就是好朋友關係。”我卻與郭陽對視,男子底氣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走,我們繼續打球。”郭陽面無表情的奪走林子濤手中的籃球。
那背影,似乎永遠都只是留給我的背影。
“果凍,和你聊天真開心”李文笑著,又看到她深似幽林的眼睛,永遠都蒙著濃濃的霧靄。
“文,你覺得郭陽怎麼樣?”
“呃……不知道”
“奧,我們去別處轉轉吧”
心不在焉的走在熙熙嚷嚷的操場,想著剛才郭陽的眼神,究竟我做錯了什麼,本是熟悉還不到三個月的人,怎麼就像已經在多年前結下深淵的仇家。
“他倆叫你老婆什麼感覺”
“啊?呃……鬧著玩的”突然回神。
“果凍,有什麼秘密一定要告訴我啊”看著李文的笑的詭異,確實是詭異。
“嗯,你的秘密也得告訴我啊”
“必須的”
……
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把自己脫光讓別人看呢,但是我們不得不一直承諾著有一天自己會脫光給你看,但是具體哪一天,會不會有這麼一天,誰不是敷衍呢。
多麼簡單的事,我喜歡郭陽,郭陽不喜歡我。可是想起來卻繁雜的沒有任何頭緒。
(老婆,我和郭陽好好說說)又是一張紙條,林子濤的。
(說什麼?)婉約詩人傻了麼?
(你是不是喜歡郭陽)詩人回。
(不是啊,別瞎鬧了,好好聽課)那一秒,我傻了。
(真的沒有,別瞎說啊)我又補回一張紙條,這次郵遞員們卻投來悲憤的目光。但還是不死心的張望著林子濤的一舉一動,確定他不會再回復才從郵遞員目光中悻悻而逃。
我想著林子濤和郭陽說明的那場景將是對我怎樣的折磨,卻又期待因為他的介入我會不會迎來新的時光。那節課再一次被荒廢,成南說我像個思春的少婦。
作者有話要說:
☆、暗戀
是不是這樣過高三太密集又太瑣碎,但時間就是這樣在蠶食中將我一步步推向前方漆黑的路。
那天晚上我早早上了床,直到宿舍熄燈,林子濤還在郭陽床邊說著些什麼,我不想去聽,更不敢去聽。
“如果驕傲沒被現實大海冷冷拍下,又怎會懂得……”乾脆就帶上耳機聽著范瑋琪《最初的夢想》,自己最初的夢想是什麼呢?我在這路上又遇到了怎樣的荊棘呢?確實不錯的一首歌,便立志要學會,默默哼著旋律竟睡著了。
第二天郭陽破天荒的請我吃雪糕,兩支蒙牛的雞蛋奶糕,正午時神秘的把我叫到了操場邊的那棵柳樹下。
“果凍,你生我的氣了?”
“什麼?”
“是我誤會你了,嘿嘿”
“我沒事”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