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感謝你的貼心服務，我現在要回家了。”

聽到莉莉說要走，塞西爾拉住她的手腕，兩人的距離變得有些近，塞西爾甚至可以聞到莉莉身上沐浴露和護髮精油的香味。

“我有榮幸邀請你一起共進晚餐嗎？”

聞言莉莉笑得異常甜蜜，就在塞西爾以為莉莉會同意的時候，莉莉卻吐出了拒絕的話語。

“抱歉，我一般只吃中餐。”

“不能為我破例嗎？”

塞西爾露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

莉莉用另一隻自由的手把他的手拿開。

“不行。”

塞西爾還想說什麼，莉莉沒有給他機會。

“做個紳士，不要死纏爛打。”

塞西爾被莉莉波光瀲灩的眼神和低柔繾綣的聲音所迷惑，半晌沒有動作。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莉莉早已不見蹤影。

塞西爾低頭淺笑，喃喃自語。

“像是《蝴蝶夫人》的臺詞，可惜我不是高仁尼，你也不是宋麗玲。”

約不到人，塞西爾也不打算在這裡待下去，把桌子上的東西各自歸位一後就離開了。

海利·喬·奧斯蒙德輕輕走到桌前，拿出剛才使用過的護髮精油在鼻尖輕嗅，良久之後，他把東西放了回去。

……

莉莉回家，迎接他的是一桌豐盛的晚餐，塞西爾回家，迎接他的只有一個滿身酒氣，目光灼灼的男人。

“怎麼樣，莉莉原諒我了嗎？”

阿諾滿懷期待的問道。

“對不起，阿諾，她不想原諒你，還說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跟你和好，她希望你忘了她，好好生活，不要再糟踐自己的身體。”

塞西爾在心裡為自己點贊，和莉莉的話對比，自己的轉述可太溫柔了。

“你在騙我對不對？莉莉不會對我這麼絕情的。”

阿諾的情緒有些激動。

“這都算絕情？還好我沒跟你說原話，要不然你非得跳樓。”

塞西爾心中腹誹，面上卻不顯。

“阿諾，你振作一點，為一個女人不值得，你看看你自己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她能認出你都不錯了。”

也許是塞西爾的苦口婆心終於起到了作用，也許是他自己也意識到不能這樣下去了，阿諾終於恢復了一點精氣神，準備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

塞西爾見他已經打起精神，心中略感欣慰，但是又擔心他和莉莉真的複合，一時間有種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的茫然。

忽然刺鼻的酒味兒讓他明白當務之急就是把房間打掃乾淨。

以阿諾現在的狀態，顯然不能請家政人員過來，只能由塞西爾親自動手了。

“就當作對你的補償了。”

塞西爾一邊幹一邊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