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流轉,梅老闆,準備接受審判吧。”
周錦棠還沒忘記自己錄歌時梅老闆的囂張嘴臉,打算明天對他“稍微”嚴厲一點。
……
“停,調起高了。”
“又低了。”
“注意一下自己的嗓子。”
“要高興,高興知道嗎?這是一首喜慶的歌,你不要唱得像上墳一樣。”
周錦棠毫不留情的指出梅老闆的問題,周秉成在一旁悠閒的嗑瓜子,無視了他的求救。
“再喜慶的歌唱了這麼多遍也喜慶不起來了。”
梅老闆小聲嘟囔著。
“你是覺得累了嗎?”
周錦棠問道。
“沒有,怎麼會,這才錄了多久?”
梅老闆有預感,如果自己說累了,得到結果一定不是自己想要的。
“那就繼續。”
冷酷無情的暴君周錦棠下達了指令。
十二首歌,每一首都有需要重新錄製的部分,十二首歌錄下來,梅老闆的歌星夢碎了。
“你真的只打算出這一張專輯?”
周秉成得知梅老闆的想法後笑著問。
“我不適合唱歌,當個演員就行了,以後你寫的歌還是自己唱吧,我就不唱了。”
錄完歌之後,梅老闆聽到“唱歌”這個詞都有一些生理性反胃。
“還有事沒做完呢。”
周錦棠衝梅老闆喊道。
“馬上來。”
梅老闆一路小跑過去,衣架上掛著一套紅色的西服。
“這也太紅了,我這個年紀穿不合適。”
大紅的顏色,梅老闆認為自己穿上去不好看。
“怎麼不合適?紅紅火火的多合適,我給你拍照,只要找好拍攝角度,你也能變靚仔。”
周錦棠擺弄著相機對梅老闆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要是不好看,你就把它刪了,絕對不許留底片。”
梅老闆還真想看看周錦棠是怎麼把自己拍成靚仔的。
“不錯不錯,有我年輕時的幾分風範。”
不知道謙虛為何物的梅老闆,看著剛洗出來沒多久的照片說道。
“你覺得可以,那就用這張了。”
周錦棠收好照片。
梅老闆的專輯封面拍好的時候,周錦棠的新專輯已經預備開始鋪貨。
“陳老闆,你訂了多少?”
同行們開始互相打探。
“五千。”
“怎麼要這麼少?”
“這次的專輯比之前貴,我擔心不好賣。”
陳老闆也很忐忑,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
““劉老闆,你呢?”
“我比你整整多了一倍,我要了一萬的貨。”
“一萬?你得賣到什麼時候?小心錢全被套進去。”
陳老闆以為自己有五千已經夠多了,沒想到劉老闆要的更多。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懂什麼?”
劉老闆早就查過,他敢肯定,自己拿的這些唱片絕對能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