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邊要掉的頭顱被頭皮粘連著耷拉在另外半邊臉邊上,隨著日軍下意識的嘔吐而在微微顫動。
那血腥而殘酷的一幕,差點兒把距離的最近的精悍警衛連長都看吐了。
至此,他確信從西北軍那邊學過‘破鋒八刀’的自己,在連殺三名日軍的唐刀手下,走不過三招。
就這,還是正面對戰。
如果是被偷襲,恐怕他比這三名日軍好不了多少。
直至此時,三名日軍全部斃命,撲通倒下的日軍屍體在黑暗中傳出頗為沉悶的聲音。
在原本顯得寂靜的夜裡傳出老遠。
只是,沒有日軍被驚動。
他們太累了。
從清晨到傍晚,急行軍了一天,還又和中國人幹了兩仗,他們又不是鐵人?
可能就算小澤老師在此刻的他們身邊嬌喘,期待他們也來捅上一捅,他們也只當是春夢一場吧!
唐刀冷酷的一揮手,警衛連長朝天空打出一顆訊號彈。
散落在長達500米日軍陣地前,脖子上纏著白毛巾的60個深藍色,以5人為一組,要麼兩把駁殼槍搭配三杆衝鋒槍,要麼三把駁殼槍搭配兩杆衝鋒槍,向日軍陣地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