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地說出了一種說法:“是吸食人血嗎?”
“沒錯,吸食人血。”
“怎麼會!有誰會吸食人血?”拉紗滿臉的恐慌,對於在此之前從來沒有離開過沙漠的女孩子來說,這樣的世間冷暖恐怕她還得慢慢地適應了。
“可是,如果吸食人血的話,屍體呢?”埃利塞烏問道,“吸食人血,屍體總應該還在吧?難不成……”
“那倒沒有,”我及時的打斷了埃利塞烏的聯想,不然不知道他要聯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屍體當然是被處理掉了。”
“這不可能!”多普洛斯立刻打斷了我的話,“當有人消失後,我們就會立刻組織鎮民尋找,可是不管怎麼樣,就是沒有找到屍體。我們甚至還真的就掘地三尺了,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這件事情就先說到這裡吧,咱們說另外一件事。”我轉換話題,向澤法問道,“我記得你告訴過我,在你發狂的三天時間內,你殺過人,是嗎?”
“沒錯,我說過。”
“這又是怎麼回事?什麼殺不殺人?”埃利塞烏似乎更加迷茫了,“作為海軍,殺人很正常啊,有不殺海賊的海軍嗎?”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剛才在梅斯特里的一家酒館內,澤法對我說了當年的事情。他說……”
“還是我說吧,”澤法從地上站起來,然後阻止了我的話頭,開口說道,“十六年前我和兩個學生來到這個古堡之中,會見自己的老朋友埃利塞烏·D·弗萊米尼,本來事情的發展應該是順理成章的,會見以後自然就應該在古堡中休息一夜,然後第二天離開。但是一切卻有了變化,在晚餐時分,管家拿著一份報紙走進了餐廳,看到報紙上的新聞頭條,我徹底瘋掉了,在聖彼得堡之中瘋了三天。”
“這些我們都知道啊?”
“這些你們當然知道,你們因為怕我生事,還把我關在一個房間之中,關了三天,這些你們也知道。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在這三天之中,我殺了人。”
“這不可能!”埃利塞烏打斷了澤法的說辭,“在那三天之中,我命令家人誰都不能靠近那個房間,房屋又是從外面上的鎖,當時的房門更是用這世上最硬的鋼鐵打造的,就算是牆壁,牆桌布中也加了一層jīng鋼,你的粉碎機根本就無法摧毀牆壁,你怎麼可能從房間之中出來,怎麼殺人?”
“接下來的我來說吧,”我按住了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澤法,走到眾人之前,慢慢說道:“澤法不出去,並不意味著會沒人進去。”說完,我看向了多普洛斯,“對嗎,多普洛斯。”
“什、什麼意思!你、你、你別問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多普洛斯突然發起狂來,不斷地叫嚷著,就算是埃利塞烏和澤法用盡力氣壓制他,他也在不斷地針扎。伊娜提著和道一文字,用刀背給了多普洛斯一下,算是讓他安靜了下來。看了一眼昏掉的多普洛斯,伊娜向我問道:“怎麼回事,科斯塔,這件事和多普洛斯有什麼關係?”
“聖彼得堡,隸屬於弗萊米尼家族的私人財產。每一代家主離世後,繼承人就可以繼承家主的全部財產,進而成為下一任的家主,不但可以繼承聖彼得堡的擁有權,還能成為顯赫一方的存在。”
“可是埃利塞烏的繼承人不就是多普洛斯自己嗎?為什麼會扯到這上面來了?”
我看了看拉紗,看著她臉上不解的表情。思之再三,我還是伸出手,指向了一面牆。“原因在那裡。”
“那裡?”澤法奇怪地看著我,然後走到牆邊用粉碎機摧毀了那一面牆。
“啊!!!”房間之中突然想起一片尖叫,就算是已經知道牆裡有什麼的我,在看見了那樣的場景之後,後背也止不住的發涼。被摧毀的牆壁後面,有一個獨特的空間。除了那面被摧毀的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