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場景!那種場景!啊!啊!啊!”多普洛斯不斷地用手撕扯著頭髮,瞳孔不斷地擴散著,直到能夠充滿整個眼眶。他很是恐懼,好像想到了什麼異常恐懼的畫面。伊娜再一次用和道一文字敲昏了多普洛斯,隨後向我問道:“為什麼多普洛斯要做這些?他是埃利塞烏的大兒子,未來要什麼有什麼,有什麼必要做這些?”
“確實,多普洛斯是埃利塞烏的大兒子,要什麼有什麼,根本就毫無必要做這些事情。”對於伊娜的說法,我先是贊同,然後才說出了另一個、剛開始我也不願意相信的事實:“可是,如果多普洛斯不是呢。”
“怎麼可能!”埃利塞烏突然向我問道,“我自己的兒子,我還分不出大小嗎!”
看著有些激動的埃利塞烏,我嘆了口氣,翻開手中那本泛黃的rì記,一句一句的讀了起來:“6月17,昨天順利產下兩名男嬰,我好開心。埃利塞烏也很開心,真是一個好rì子。6月27,我出錯了,我好想告訴埃利塞烏,順序錯了,可是我應該怎麼說,他已經註冊了繼承人,我不想讓他成為笑話。8月13,我決定了,錯了就錯了吧,反正也就是十多秒的差別,誰大誰小,都是我的兒子。我需要對大兒子多一些愛護,算是對他的補償吧。”
“什麼意思?”埃利塞烏呆呆地向我問道,我想他心中應該有了猜測,只是不願意相信罷了。
“意思就是,德萊克斯勒才是大兒子,多普洛斯是小兒子。估計是當時所犯下的一個違心的錯誤,無法改變了。”
“可是,當時說出來不就行了嗎?”澤法向我問道,“為什麼不說出來?說出來不就可以避免這樣的悲劇嗎?”
“確實,如果說出來確實可以避免十六年前的悲劇。可是,如果埃利塞烏在孩子出生後的第三天就迫不及待的為孩子紋上了族徽呢?”
“這……”澤**了,不僅僅是他,就連這間房子裡的其他人都愣了,除了埃利塞烏和德萊克斯勒。良久的沉默過後,拉紗問道:“可是,小孩子好像不能紋身啊?”
“大概是埃利塞烏吧,老來得子,又害怕自己什麼時候不在人世,家裡出亂子,所以就先把繼承人定下了。”
薇薇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麼說,多普洛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自己無法繼承埃利塞烏的財產,所以起了殺心。可是,”薇薇突然緊張起來,指著德萊克斯勒,“如果當時德萊克斯勒就是被澤法殺掉的人,那現在這個德萊克斯勒又是誰!?”得到薇薇的提醒,大家才突然發現這房間裡德萊克斯勒早已沒了平時儒雅地樣子。他的臉sè慘白,就好像失去渾身血液一樣。大家不自覺的離德萊克斯勒遠了一些,都有一些害怕,害怕現在德萊克斯勒的樣子。
“別緊張,”我走到德萊克斯勒身邊,然後對所有人說道,“咱們面前的德萊克斯勒就是德萊克斯勒,並不是誰假扮的。”
“可是!”拉紗打斷了我的話,問道:“多普洛斯不是說了嗎,德萊克斯勒被粉碎機……嗯,那德萊克斯勒,這……哎,我全亂了。”
“當然會亂,一個本該死去的人,現在卻好端端的活在人前,確實會亂……可是,如果現在的德萊克斯勒不是人呢。”
“不是人?”薇薇奇怪的看著我,“這怎麼可能?如果德萊克斯勒不是人,那他是什麼?”
“魔魘。”
“魔魘!”澤法吃驚地叫出聲來,實在不願意相信我的話。
“什麼是魔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