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徙含煙幽幽的道:&ldo;他叫馮衡,今年二十八歲,我們的婚事在我們沒出生之前就已經定下了。&rdo;
&ldo;那種婚姻,就算是有憑有據,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的。&rdo;
&ldo;在法律上我是可以否認,但是有些約束是無形的,我爸爸生前最看重的就是承諾,從小到大他也是這麼教育我的,我不想讓他失望。&rdo;
&ldo;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這可關係到你一生的幸福,那個馮衡是什麼樣的人,你瞭解嗎?&rdo;
司徙含煙面色困惑的道:&ldo;馮家是這裡最大的一戶人家,聽老一輩的人說,就是因為他們馮家,我們這個村才叫做&l;馮家村&r;的。&rdo;
莫問笑道:&ldo;看來你未來老公還是隻金龜嗎?&rdo;
司徙含煙白了她一眼後繼續說道:&ldo;這裡的人除了種田自給自足之外,唯一的生計就是做木偶。&rdo;
&ldo;這種東西如果沒有什麼銷路,靠它生活應該很難吧!&rdo;
&ldo;他們根本就不用愁銷路,因為所有的木偶都是給馮家收購的。&rdo;
莫問&l;哇&r;聲道:&ldo;原來他還不是個簡單的&l;土財主&r;嗎?這樣說,那不等於你們全村的人都在為他們家打工嗎?看來你是賺到了。&rdo;
司徙含煙臉一紅,眼中劃過一絲甜蜜,莫問有些迷茫的道:&ldo;看你的樣子不像是被人逼婚嗎?我都給你弄糊塗了。&rdo;
司徙含煙奇怪的道:&ldo;我有說過給人逼婚嗎?&rdo;
&ldo;那你那天為什麼一付幽怨的樣子。&rdo;
&ldo;我不笑的時候就是那個樣子啊!&rdo;
莫問心想:&ldo;糗大了,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rdo;她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ldo;那你究竟有什麼事要我幫忙?&rdo;
司徙含煙小心的看了看周圍才說道:&ldo;我和馮衡原本說好的,等我大學畢業我們才結婚的,可是十天前,他突然提出要馬上結婚,而且一直都不肯見我,我懷疑他會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rdo;
&ldo;這種事你應該去找警察才對,找我有什麼用?&rdo;
&ldo;這只是我的懷疑而已,而且他這個意外找警察也沒用。&rdo;
&ldo;你說話能不能直接一點。&rdo;
司徙含煙像是經過一番鬥爭後說道:&ldo;我懷疑現在的馮衡已經不是以前的馮衡了。&rdo;
莫問&l;嗯&r;聲道:&ldo;有點讓人難以理解,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馮衡,我想不可能吧!如果是這樣,那他的家人不是應該會發現嗎?&rdo;
&ldo;我也是奇怪這一點,我去找了他幾次,都是他媽媽見我的,在最後一次,我偷偷溜進去終於見到了他,但也只是遠遠的看了他一眼,就被人發現了,雖然只是看了一眼,他的樣子也沒有變,可是給我的感覺卻很陌生,陌生的讓我有點害怕。&rdo;
莫問站起來在房裡來回的踱了幾趟,她搔了搔頭後說道:&ldo;你越說我越糊塗了,如果你真的那麼害怕,你大可以拒絕,等事情搞清楚了再說也不遲啊!&rdo;
司徙含煙鄒眉道:&ldo;如果我拒絕的話,我將會一無所有。&rdo;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莫問開啟門一看,是個陌生的年青女人,她看著莫問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