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虧她還以為他按時上繳工資是新時代的好男人;感情工資只是九牛一毛啊。
趙雁北靠在床頭上看著跪坐在面前逼近他就差沒揪著他的衣領大喝;他眼睛直抽抽,挑眉道,“貪的,”
“噗哈哈哈哈”知秋笑倒在床上;歪著身子抱著肚子只哎喲;這話從趙燕北口中說出怎麼這麼有喜感呢,
“有這麼好笑?”趙雁北把她拉起來固定住冷哼,威脅道,
知秋表情嚴肅的搖搖頭,盤腿,跟他面對面坐著,膝蓋抵著膝蓋,兩兩對視,在彼此的眼珠子裡都看到了對方的倒影,二十秒,知秋再一次笑倒,
“雁北,說別人貪我還相信,你貪?”她表情誇張,跟聽天方夜譚似的,“還不如讓我相信男人突破醫學障礙可以生孩子來的真實,”
霎那間一股溫泉直衝丹田而去,趙雁北的心被填的滿滿的,他嘴角上揚清清嗓子含笑說,“我是不是該為你的信任好好謝謝你,”
知秋昂頭拿下巴看他,裝冷豔高貴,“先別忙著謝,先把問題交代清楚,黨的政策你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可以開始交代你私藏小金庫的問題了,別想拿糖衣炮彈腐蝕我,也別想我會拒收,對於糖衣炮彈,我向來是糖衣吃掉炮彈扔回去,”
聽她理直氣壯的說出糖衣吃掉炮彈扔回去,趙雁北嘴角直抽,他第一次發現知秋還有無恥無賴這種品性,但是難得的他竟然不討厭,還覺得有意思。
趙雁北手順著知秋腰際把她提起來抱到腿上摟住,“糖衣你吃炮彈扔給我?良心哪去了,”
“被你吃了,”她果斷的接上,
“哎喲,”趙雁北這廝竟然擰她屁股,她鼓著一張臉跟包子似的,在黑如包公的他面前慢慢撒了氣,癟了。
“想不想知道錢哪來的?”趙雁北笑的陰險,
知秋下意識的點點頭,
“還扔不扔炮彈了,”
知秋果斷搖頭,
“良心又找回來了?”趙雁北淡淡的繼續挖苦她,
知秋咬牙,現在主動權掌握在對方手裡,她忍,一手捂住胸口趕緊宣告“找回來了,已經找回來了,”
一雙眼卡巴卡巴跟楠楠有一拼,但是沒有他閨女如小鹿般水汪汪溼漉漉的。
要是知秋心裡知道這廝拿她跟搶不到玩具就純天然賣萌的趙言未比,她一定回去撞牆,她都生了仨孩子是孩他娘了,還小鹿般閃爍的的眼睛呢,他好意思她都不好意思。
“媽跟你說過嗎,我小時候是由外公帶大的,曾外祖父是慈禧年間的三品官員,後來留下的祖產各房分了,不過那年代戰亂不斷炮火紛飛,物價高漲外紙幣貶值,分得的財產剩下來的不多,而能儲存下來的你說是什麼, ”
“金條!”
趙雁北讚許的摸摸她的腦袋,“是金條,六根今天,我變賣了三根,剩下的三根正好三個孩子一人一根,也算是個傳承,”
知秋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遺產,她不明白的是合同上怎麼會是她的名字,她怎麼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籤的,雖然感動但是沒有法律效力吧?不會是哄她開心的吧!不知不覺間她就嘟囔了出來,
話一說出口,趙雁北的臉再次黑了,面色冷然“葉知秋,你就是這麼看我的?你的良心又哪去了,又被你吃了?”
知秋低下頭看看捂著心的手,悶悶的說道,“我這不是捂著嗎,”
趙雁北差點讓自己的口水嗆到,絕倒,推開她惱恨道,“自己想去,”
知秋想的腦袋幾乎要破了的時候靈光一閃想起來了,歸國後,趙雁北傷好他倆第一次親熱後,這廝趁她迷瞪之際讓她寫了好幾個葉知秋,她突然笑不出來了,知道這廝為什麼會變賣金條搞投資還寫她的名了。
從國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