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以為我們陽州男人死絕了?”
可是,司機們雖然是外地的,但二十八輛車就是五十多個人,個頂個的jīng壯漢子,見狀不對也跳下車來,“幹啥,要打架?”
就是這麼個話趕話的事兒,後來隋彪出面,葛寶玲雖然心有不甘,也只能跟下面人解釋——沒辦法,隋書記發話了,要他們下不為例。
葛區長在北崇的民眾基礎不差,煽動人的事兒也不是沒幹過——連陳區長都被擠兌過,而且她做這種事的時候,相關交待都比較到位,脈絡也很清晰。
下面人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咱們不得不認慫,但若是能做個宣傳,讓民眾“自發”地表示出不滿。那葛區長絕對不會追究什麼人的責任。
然而此刻的情形。又哪裡需要人為地去“自發”?北崇諸多的老百姓當場就不幹了,陽州人的抱團是出了名的,再加上有陳區長作主心骨,誰會怕事?
有個諺語大致是這麼說的,一隻羊帶領一群獅子,打不過一隻獅子帶領的一群羊。
北崇人就算不是獅子,也起碼是狼那個級別的,而陳區長起碼是獅子級別的,還是特別護短的獅子。這種組合,根本容不得別人挑釁。
現場的北崇人也不算太多,就是三十多個,加上敬德人也才四十出頭,還不如司機人多,但這是因為下雨,好多附近的鄉親都回家了,而且眼瞅著也十一點了。
所以北崇人並不因此害怕。一邊打電話呼朋引伴。一邊充分發揚游擊戰術,散在四周,不斷地試探對方的薄弱點。
這樣的敵手是很難斗的,車隊的小夥子雖然多,但是他們有個弱點,就是離不開車,有一車被圍攻,另一車想支援。自己這輛車就要小心了。
尤其是幾個敬德人,他們跟北崇人不是絕對一夥兒的,而前文說過,敬德人的悍勇也不比北崇人差很多,進退之間,幾個敬德人抓住空檔,蹭地竄上一輛車。打暈了看車的小夥子,就要把馬槽開啟,把煤倒出來。
至於說這煤撒出來會便宜了誰,他們壓根兒沒想過,反正全身是手也撿不了一百公斤,就是玩個熱鬧了——外地人跑到陽州來撒野,你活該散財。
總算車隊夠jǐng醒,在他們研究馬槽該怎麼開啟的時候,七八個小夥子殺到,把人打走了,車隊隊長果斷決定,車頭向外,車屁股向裡,咱圍個圈兒,共同防禦!
共同防禦也不好使,沒用多長時間,周圍的鄉親就冒雨趕過來了,足有兩三百號人,還有不少人推著獨輪車、挑著竹筐來——這是打算搶煤炭的。
所幸的是,葛寶玲的指示已經下來了,說咱北崇人不搞哄搶這一套,現場又有人說,別給咱北崇人丟臉,這才堪堪地彈壓住局面。
直到大家聽說,陳區長在往這裡趕,這才熄了紛爭的心思,就專心地等年輕的區長來協調了。
陳太忠在路上了解的訊息,並沒有這麼全面,但是大致也知道,這是因口角引發的拳腳衝突,他之所以趕來,也就是因為這個了——我北崇人,是你們外地人隨便能打的?
而葛寶玲顯然扛不住隋彪的壓力,這個時候,他不出面不行。
沒過多久,隋彪又打來了電話,而此刻陳區長的狀態不是很好,他的“天眼綜合症”發作了——這跟他上午過度使用天眼有關。
這個綜合症倒也沒什麼副作用——天眼這東西不耗多少仙力,但是他剋制良久,眼下使用得多了,看一些東西的時候,不自覺地就用上了。
葛寶玲左邊rǔ腺的增生,很厲害啊,陳區長掃一眼窗外,就不小心發現了副駕駛座上葛區長的生理問題,哥們兒該怎麼提醒她一下呢?
就在這時,他看到隋彪打來了電話,順便又看到了手機的內部結構,他無奈地接起電話,“隋書記,我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