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虹侄女,哭完了,不知你郝師伯什麼時候可以討到喜酒喝呀!”郝連峰則是笑呵呵的而說到。
“郝師伯。”鍾戀虹臉色一紅,嗔怒的說了一聲,看了陸通一眼,低著頭跑了出去。
“掌門,師兄,我出去看看了。”蘇心雲見鍾戀虹跑出了洞府,知道掌門來此地,定然是有大事尋找陸通,急忙識趣的藉著這個理由離開了。
“陸師侄,郝某奉本門太上長老之命,請你前去。”郝仇淵見蘇心雲和鍾戀虹出去後,轉過身來,正色的對陸通說道。
“弟子遵命。”陸通對於這個結果好似早有準備,欣然答應到。
任誰為宗門建立這樣的功勞,作為宗門最高威懾存在的元嬰長老要是不接見一下,未免太說不過去了,其實,在內心之中,陸通也是希望見見的這元嬰修士到底什麼樣,到底什麼地方與人不同,此刻聽到郝仇淵親自來這裡帶自己前去,陸通不必做什麼謙讓之舉,直接欣然答應下來。
“連峰、雲海,我帶陸師侄前去太上長老之處,您們自便吧!”說完,對著陸通說道:“陸師侄,我們走吧!”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陸通對著郝連峰和鍾雲海拜了拜,急忙跟上了郝仇淵的腳步。
“鍾師弟,你這女婿可不是一般人物,將來的成就絕對不是我們可以比擬的,說不定我清泉宗的未來就寄託在此人身上。”郝仇淵走後,郝連峰笑呵呵的對鍾雲海說道。
“師兄過獎了,過獎了,陸通這孩子確實機緣深厚,但修仙一途,不可預知的因素太多,誰知道他能走多遠呢?”鍾雲海望著郝仇淵和陸通離去的身影,慢慢的回答道。
“鍾師弟,想不到你看問題遠遠比其他師兄弟深遠,你說的對,修仙一途,誰又知道明天的未來呢?我們還是做好今天的事,也好應對明天不可預知的事情,鍾師弟,為兄告辭了。”郝連峰聽完鍾雲海的話,略有深思的答道。
隨後,鍾雲海一邊和郝連峰交談著一些事情和修煉心得,一邊陪著郝連峰慢慢走出了自己的洞府。
陸通懷著激動的心情跟在郝仇淵身後,穿過幾座巨大的建築,慢慢的向清泉宗駐地最後面走去,陸通不斷的猜測著,這元嬰太上長老到底在什麼地方?長得如何?難道真的像外界傳說的那樣,這元嬰太上長老待在清泉谷寒潭深處,可是自己自從進入宗門以來,還從沒有見過清泉宗有這樣一處寒潭啊!
“陸師侄,我們到了。”陸通正在猜想著,郝仇淵提醒到。
“這……”陸通看了一眼自己的位置,滿臉的疑惑與吃驚,望著郝仇淵說道。
此刻,郝仇淵領著陸通站在清泉宗後山懸崖邊上,雖然陸通已為修仙者,而且修為不低,但看了看雲霧覆蓋,深不見底懸崖,陸通也是大吃一驚,元嬰太上長老怎麼可能呆在這裡呢?難道郝掌門帶錯了路?那更不可能了?急忙運轉神識,想要探查一番,可是根本毫無做用,神識向崖底探去,根本沒有絲毫效果,放出的神識向泥牛入海,轉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用試了,這是宗門陣法禁制,別說是你,就是我也不可能看清裡面的內容,跟我來吧!”郝仇淵說完,將自己的手掌向著空中虛無之處一伸,緊接著層層光暈散開,接著郝仇淵向懸崖一側一步跨了出去。
“郝掌門……”陸通見郝仇淵一步向懸崖跨了出去,大驚之下,急忙喊道,可是郝仇淵並沒有出現墜崖的景象,而是身影一閃,消失在陸通的眼前。
陸通無奈,略微思考一番,只能學著郝仇淵的樣子,一步向懸崖之下跨去。
“陣法果然精妙無比,作用巨大,看來處理完這些事情後,自己必須抽出時間將陣法獸皮之上的幾種陣法好好研究一番。”穿過附加在懸崖之上的陣法禁制,陸通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一處巨大的平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