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有緣,一邊叫“哈羅,你好!”一邊大步上前,要與他握手。
那侏儒沒有吱聲,卻伸出手來抓住了林萊克絲的手,跟著她的步子轉了一個圈。她高興極了,一時忘懷,逗他玩兒,教他做了好多小孩子做的動作。侏儒非常賣勁,不厭其煩,不停的要她教新動作。她累了,不願再教,要單立淳厚代替,侏儒卻不肯,要她抱在懷裡,在她胸脯上抓摸。她因為太高興,竟然沒有想起上次那侏儒也是如此。
單立淳厚一旁無聊,便胡思亂想,忽然想起,拽她袖子一下,輕聲說:“好事怎麼都叫我倆碰上了?”
她一怔:這叫什麼好事?啊!這是反話。連連遇到侏儒,不是好事。再遇到侏儒,要特別小心,儘可能摸清底細。旁波寧的叮囑在她耳邊響起。她清醒了。猛一把將侏儒推到地上,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快說!”那侏儒蹦蹦跳跳,一連翻了幾個筋斗,跳到她面前,行個舉手禮,嬉皮笑臉地說:“我也——是基,因人!”
說完,又往她懷裡鑽,被她一把推了好遠。再來鑽,被單立淳厚擋住了,喝斥道:“小傢伙,別沒完沒了的。站好,好好說話。告訴我們,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侏儒不說其他,只說自己是基因人,一邊做著各種滑稽的動作。兩人心中都想著旁波寧的叮嚀,未免著急,剛想捉住他細問,山間響起渥淪羅棣的喊叫聲——
林萊克絲,單立淳厚,你們在哪裡?
侏儒聽見喊聲,縱身一躍,鑽進樹林,不知去向。
林萊克絲未免有些慌張,她不想再見那些會長,認為他們都不懷好意。怎麼辦?她問單立淳厚。他向樹林中一指,俏皮地說:向他學習呀。她會意了,笑道:我倆且當回大侏儒。拽著他的手,呼呼啦啦,一起鑽進樹林去了。
渥淪羅棣和大島幸子追了過來,看見地上被踩踏過的痕跡,嬉笑開了。啊哈,這兒好趣味,咱們也來!渥淪羅棣叫著,一把抱住了大大島幸子。她半推半就地,捶他,打他,踢他,邊說:你真騷啊,哪兒都想衝浪。我偏不……可是,她話沒說完,身體已經軟蹋蹋。他“嘿嘿嘿”直笑,邊說:你不能沒有我,天下沒有能拒絕我的男人,就是基因人恐怕也不能。
接著,他發瘋般脫掉自己的衣褲,再扒下她的褲子,重重地壓到她雪白的但明顯松馳了的**上,像豬一樣大動起來。
老天不作美,下起了陣雨。
十幾分鍾之後,風停雨住。
兩人爬起來,各自穿好衣服。她狠狠地踏他屁股一下,問:“怎麼樣,沒感冒吧?”
他使勁在她那已像吊葫蘆的Ru房上揪了一把,說:“我不會感冒。我鐵打銅鑄。只要你不感冒就行啦!”
“哼!我不感冒,好叫你晝夜兼程哩。沒出息的東西,眼睛光盯著女人尻子。”
“此言差也!”他浪裡浪蕩地說。“人生在世,快樂二字,誰都一個球樣。你不是嗎?華宇美智超不是嗎?都是!華宇美智超和滬莫瑪柏莎跑到月球村,說是研究基因人,其實還不是圖個快活。嘿嘿!呀!在月球上,一座樓裡頭只有兩個人,多麼快活喲。我敢說,基因人還是要圖快活的。”
她把褲帶緊了緊,說:“那倒不錯。你看見沒,侏儒也在快活。昨天晚上,我看見那侏儒在福特懷裡,抓呀,摳呀,她說不出話來了,就是快活的那樣啊。”
哈哈哈——嘻嘻嘻嘻……
啊—嚏!啊—嚏!道格葉新禁不住打起了噴嚏。
“看,感冒了吧,還吹什麼鐵打銅鑄?”
“噯——這是沒有快活夠哇,我們再來一回就好咧。”
“哼!再來一回,我倒是穩如泰山,怕你小命不保呢。啊,啊——嚏!”
“哈哈,嘿嘿,你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