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吧,我沒有什麼好隱藏的。”鳳漫殤勾了勾嘴角,笑的很是肆意。
宇文毓也只是站在一邊,什麼話都沒有說,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出口也只不過是徒添麻煩而已,不會讓更多的人相信他們的。
“我真的很困惑。”堯姌慢慢的開口了,“主子已經去了這麼久了,為什麼你現在才出現?”
“難道你以為我不用料理其他的事情嗎?”鳳漫殤反問。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好料理的,竟然深夜了還在宇文毓的房間裡面。”堯姌的口氣酸酸的,鳳漫殤就知道這個女的不會那麼輕易將那件事情放下的。
堯姌說完這句話,頓時下面一片的吸氣聲,顯然的,更多的人開始懷疑起宇文毓的居心來了。
“我不是說過嗎?我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在做,昨夜和宇文毓在一起也不過是為了討論如何更好的管理帝凰而已,倒是你,我還不知道你為什麼半夜要去宇文毓的房間呢?”鳳漫殤巧笑嫣然。
堯姌的一張笑臉立馬就憋紅了,宇文毓倒是鬱悶的,為什麼將他扯進去,明明他是最無辜的好嗎?!
“想要就去追求。”鳳漫殤淡然的說道,“你的目標永遠都不會是我,而是他,而你也不用因為那個理由來針對我,因為我就是。”說著,鳳漫殤露出了臨走前鳳雛給她的東西,那是拿來發號施令的牌子,是以前鳳驚瀾為防差錯而製作的。
那些人看到這牌子,立馬就靜默下來了,就算是他們不認人,可是他們不能不認那塊牌子,而鳳漫殤沒有一開始就亮出那塊牌子是因為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實力能夠征服這群人。
“現在解散,有什麼事情我會另行通知你們的。”說著,鳳漫殤就走到了宇文毓的身邊,不懷好意的說道,“接下來就該你好好表現了。”然後一大群人全都離開了,只剩下了看著地面的宇文毓被堯姌看著。
“嘿嘿,你看他們都走了,乾脆我們也走了唄。”不知道為什麼,宇文毓有些心虛,乾笑了兩聲就準備離開。
“這麼多年了,難道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嗎?”堯姌有些悲傷的說了出來。
“有啊,怎麼可能沒有,我們可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啊。”宇文毓笑嘻嘻的說道,堯姌知道他在迴避。
“我知道了,可是也僅僅是這種感情了,是吧?”說完,堯姌就離開了,剩下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的宇文毓。
感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鳳漫殤離開之後,就開始計劃著如何讓帝凰重振的事宜了。
以前鳳驚瀾在的時候,帝凰的名聲可謂是全秦國無人不知,不過除了帝凰的成員以外,沒人知道鳳驚瀾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宇文毓充其量也只能說是個頭兒罷了。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鳳驚瀾也是完全可以取締秦寂雪的,他那精裝的驍騎隊就是戰場上面無往而不勝的利箭,這也正是秦寂雪忌憚他的一點,雖然沒想過他死,可是那些勢力是萬萬不會再讓他擁有的了,但是秦寂雪同樣沒想到的是,鳳驚瀾竟然會跳崖,就那樣子從他面前消失了。
“哥,你知道嗎?其實我很羨慕你呢。”喝的有些微醺的秦寂歌語氣裡面是莫大的豔羨。
坐在他旁邊的秦寂雪抿緊了嘴巴沒有說話,一手執著酒杯小口小口的啜著。
“以前我問過驚瀾,為什麼會對你那麼忠心。”秦寂歌傻傻的說道,“他說,你曾經為了救他差點丟了命,所以就算是為你丟了性命她也是無悔的,可是你呢?”秦寂歌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很惡毒,“你卻生生的奪走了他的一切,真的讓他為你丟了命。”
秦寂雪無言,他不想說什麼,雖然當初他只是希望驚瀾能將手中的勢力放一放而已。
“難道做了君王就那麼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