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錢孫道:“我不知道!只不過那曰雁門關外一戰,那個契丹武士的容貌身材,卻跟你一模一樣!那一架打將下來,只嚇得我趙錢孫魂飛魄散,心膽俱裂,那對頭人的相貌,便再隔一百年我也不會忘記。而智光大師抱著那個契丹嬰兒,也是我親眼聽見!”
看見喬峰將智光大師緩緩放下,徐長老適時的說道:“多謝智光大師回述舊事,使大夥有如身歷其境。這一封書信。。。。。。。。”他揚了揚手中那信,續道:“是那位帶頭大俠寫給汪幫主的,書中極力勸阻汪幫主,不可將幫主大位傳於喬幫主!喬幫主,你不妨自己過一過目。”說著便將書信遞將過去。
被喬峰放下的智光道:“先讓我瞧瞧,是否真是原信。”說著走上前去將信接在手中,看了一遍,說道:“不錯,果然是帶頭大哥的手跡”說著左手手指微一用勁,將信尾名撕了下來,放入口中舌頭一卷,已吞入肚中。
智光撕信之時,先向火堆走了幾步,與喬峰離遠了些,再將信箋湊到眼邊,似因光亮不足,瞧不清楚,再這麼撕信入口,信箋和嘴唇之間相距不過寸許,喬峰萬萬料不到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僧竟會使這狡獪伎倆,一聲怒吼,左掌拍出,凌空拍中了他穴道,右手立時將信搶過,但終於慢了一步,信尾的署名已被他吞入了咽喉。
喬峰又是一掌,拍開了他穴道,怒道:“你。。。。。。。。。你幹什麼?”
智光微微一笑,說道:“喬幫主,你既知道了自己身世,想來定要報那殺父殺母之仇!汪幫主已然逝世,那不用說了,但這位帶頭大哥的姓名,老衲卻不願讓你知道。老衲當年曾參預伏擊令尊令堂,一切罪孽,老衲甘願一身承擔,要殺要剮,你儘管下手便是!”
喬峰見他垂眉低目,容色慈悲莊嚴,心下雖是悲憤,卻也不由得肅然起敬,說道:“是真是假,此刻我尚未明白,便要殺你,也不忙在一時!”說著向趙錢孫橫了一眼。
趙錢孫冷哼一聲,說道:“不錯,我當時也在內,這帳要算我一份!”
喬峰此時卻是猛地指著全冠清說道:“全冠清,你要反我,因為我不是漢人?”
“對!”全冠清走到喬峰的面前說道:“因為你已經沒有資格當幫主了。”
喬峰一番言說之後便是心灰意冷,此時譚公譚婆等人也是紛紛離去。
這時候徐沖霄卻是有糾結起慕容復是胡人來,而且康敏也是從懷裡拿出一把摺扇說道:“那曰我之所以發現那封信,是有一位小偷用迷藥迷暈了家中的奴僕,然後就在在家中翻箱倒櫃似乎是在尋找這什麼。我一出現他便是嚇得逃跑了,而這把扇子就是兇手留下的,所以我在想到一定是喬峰因為大元知道這件事所以才要殺人滅口。”
喬峰看了看馬伕人手上的扇子說道:“這把扇子是汪幫主當年送給我的,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哼!”康敏說道:“我都說了,是那個小偷留下的,現在喬峰你自己承認了,便是再好不”
眾人看到這裡紛紛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喬峰。
“呵呵。。。。。。。。。。”聞言,李巖卻是忍不住的為之一聲冷笑,“這位馬伕人這個低階的笑話講的實在是不怎麼好笑,不過本座還是笑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你是?”康敏問道李巖。
“唉。。。。。。。”李巖擺了擺手,一聲嘆息道:“不要在意本座是誰,只是,馬伕人說喬兄是這個竊賊,本座卻是不敢苟同了。”
“你。。。。。。。。”康敏一陣氣急便是說道:“你和喬峰那狗賊是朋友,說話自然是向著他的了。”
“哼!”李巖一聲冷哼道:“你說那個小偷用迷香將家中奴僕都迷暈了,但是為什麼唯獨你沒暈?而且,喬兄是何等人物,以他的江湖經驗他居然不能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