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高興了,但也無可奈何,只好大手一揮說那你去吧。我說了聲謝謝,拎著包就走了。
開著車滑行在沿江大道上,我突然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我一直以為這些事都是手到擒來,但還沒開始就發覺它困難重重了。我是可以依賴於二百,但這也意味著我不僅要做他的情人,而且還處處受制於他,那情況只會比我現在正經歷著的更糟糕。
轉了很久,我的思路才慢慢清晰起來,如果真要找個男人苟合,我絕對不會找於二百,然後調轉了車頭,朝“王朝”駛去。
把車開到王朝的門口,我打了李文的電話,告訴他我在大門口,有求於他。
李文,是正哥的左右手;正哥,是王朝的老闆,也是裴南最大的債主。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在這個城市裡有權有勢。
當然,像他那樣的大人物對我這種小女人肯定是不屑一顧的,幾年前發生的那段小插曲估計他也早就忘了。但我因此結識了陳文,他主動把我送回了家,如果不是他,那晚被下了迷藥的我不知道會有何遭遇。後來得知陳文重傷住院時,昏迷不醒。我不僅幫他付了全部的醫藥費,還特意請人照顧了他幾個月,當時他還只是正哥身邊的小嘍囉,他後來機緣巧合竟然成了正哥身邊的紅人。生活就是這樣,無意之間結交的某個人總會在不經意間成為改變命運的推手。
我之所以為他做那些原本是想著報仗義相送之情,他卻認為我有恩於他,口口聲聲說必定湧泉為報。我雖為娼,但也瞧不起為盜之人,當時想著大概這輩子都用不著再和他打什麼交道,哪知山不轉水轉,還真有這一天。
他幾乎是小跑出來,奔到我的車子旁邊:“康小姐,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我有點事要你幫忙,上車再說吧。”
他上了車,我開門見山的說:“陳文,我要你幫我接近正哥。”
“可以先告訴我為什麼嗎?”
“我先問你,關於我接近正哥,有可能嗎?”
“你的意思是說,你想做他的女人?這恐怕有難度,但你不是已經…”
“我並不是想做他的女人,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只要能接近他就行了。”正哥已年近六十,用美人計只怕效用不大。
他低頭想了一會兒:“正哥這會兒就在裡面,要不然你現在上去。”
“不好,現在太倉促了,得找一個名目,讓我好好想想先。”
“也行,你想好了就通知我,我隨時為你兩肋插刀。”
“你這話就言重了,我只是現在有點小麻煩,需要借正哥這把保護傘用用。”
“如果當初不是康小姐,只怕我不死也癱了。您是我的大恩人,救命之恩不能不報。”
“正哥有沒有最近有沒有什麼煩心事或是喜歡一些特別的東西但是一直無法得手的?”
“煩心事倒是沒有,但是我上次聽正哥說他在找一個什麼絕版的菸斗。”
“菸斗?大概是什麼樣的?”
“這個他倒是沒說,他只是說他找了很久了。”
“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些菸斗的細節,然後告訴我。”
“沒問題,我問到了就打電話給你。”
“對了,問你一件事,最近有沒有一個姓韓的女孩子來找正哥。”
“你說的是不是那個高高的,紅頭髮的女孩子?她已經來了兩次了,不過正哥沒見她。她說她是代表你們公司來收帳的?”
“是的,我已經和裴南離婚了,她是他的女朋友。”
“哦。”他恍然大悟,“這和你找正哥有關嗎?”
“沒有多大關係,但我想知道正哥怎麼看待這件事?”
“呵呵,你也知道,正哥早就說過,除非裴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