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中,也能碰到司徒家那兩個偷看的混球?
其實司徒雲說話聲音並不大,正好讓紫凌聽到了而已。
你要多嘴說話聲音這麼大?
司徒風一腳踢死他的心都有了,新娘子在剝花生米關你屁事?
“啊哈…新娘子在剝花生米。”司徒雲興奮道。
“不如,我們看看?”司徒雲是個不安分的,賤手開是去剝青磚。
“不知道。”他又沒成過親,怎知新娘子在做什麼?
“大哥,你說新娘子現在喜房中做什麼呢?”壓低的聲音只有兩聲能聽到。
房頂。
紫凌起身,走到桌前,從果盤中抓了一把花生,慢慢的剝著…。
今晚又是哪個鳥人潛伏到她的房頂想來偷看?
這八年,她時常在江湖上混,那些個鳥人,誰能不認識他們?
房頂沒在發出響動,紫凌眼睛卻眯了起來,這次來參加她和婚禮的那群江湖俠客,她就算沒看到他們的臉,光聽聲音也能辨出誰是誰。
是誰?敢爬她的房頂?膽子忒肥了。
忽然,房頂上細微的響動,紫凌心中警惕起來。
紫凌手指在腿上規律的點著,越瞅那喜秤越覺得這次成親有點失誤,明明應該是她娶宮美人,拿著喜秤來調戲宮美人的,這會兒顛倒了…。
床上的被單被套也全是喜慶的大紅色,龍鳳圖案極為精緻,紫凌身著鳳冠霞帔,安靜的坐在床邊,一旁放著一根喜秤,蓋頭下,紫凌也覺得有點無聊,眼睛時不時的朝那喜秤瞅去。
一派喜氣洋洋,大紅的火燭燃著喜慶的淚,桌上放滿了酒菜,兩杯合歡酒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似乎等著主人來共飲。
房中。
這兩人本就是一對“天敵”,每次見面都戳對方短處,恨不得把對方氣死,今天是宮神醫大婚,豈容他們那樣鬧騰?
華凌那小禍害什麼德行,他還不知麼?
他這弟弟什麼性子,他還不瞭解麼?
司徒風冷笑:“只怕她來了以後,你會譏笑的她下不了臺,真把宮神醫的房頂鬧出一個洞來。”
司徒雲傻眼,結巴道:“大…哥…你…。”
司徒風點頭:“好,大哥陪你一起去。”
“她一定會來的。”司徒雲眼中裝著肯定,又道:“她若來了,我會勸她回去。”
“她若不來呢?”司徒風又道。
“誰心中放不下…。”司徒雲在司徒風嚴肅的眼神下漸漸的鬆了口,眼睛閃了閃道:“我好些日子沒看到她了,想去看看那禍害。”
司徒風一把拉住司徒雲,正色道:“你心中真的放不下華凌?”
大哥不去沒關係,反正他去。
司徒雲見大哥似乎不願意去,心中暗自著急,少爺的性子也使了上來:“我不管,反正我要去鬧洞房。”
“若二弟怕小公子來鬧事,大可不必,二弟也看到宮神醫對他的小妻子有多愛護,這天下第一莊內,宮神醫若不想讓一個人進來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司徒風看到自己弟弟臉紅,一個頭兩個大,這小子該不會真的被華凌迷了魂吧?
司徒雲被錯破心事,臉一紅:“誰去等那禍害?我是怕她來鬧事,畢竟宮神醫有恩於我們。”
司徒風笑道:“我看你這小子去鬧洞房是假,去等小公子那禍害是真。”
司徒雲:“什麼叫有點道理?本來就是這麼個理兒,大哥你信不信?我們來打個賭,我保證今晚小公子會潛入新娘子的房中。”
司徒風:“聽你這麼一說,貌似有點道理。”
當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