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的地方。
只可惜,腦袋中就如同一團亂麻。也許是砍班長的時候,急劇飆升的腎上腺素依然讓我亢奮到無法思考的原因。
現在的我,除了呆呆坐在那張寬大的沙發椅上任整個人完全放空之外,什麼都做不到,也想不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十秒,也許是幾十年。
我重重地嘆出一口氣,從隨身包裡拿了一把鑰匙出來。
一把很普通的牛頭牌鎖具鑰匙,沒有任何花哨的地方,黃銅質地,既沒有光澤也沒有上漆,放在手掌裡面,顯得如此平凡簡單。
但是,它卻保管著四樣東西,四樣除了我自己之外,誰都沒有碰過的東西。
俯下身,我拿起這把鑰匙開啟了辦公桌最左邊的那個抽屜,整個辦公室,除了放錢的小保險櫃之外,唯一上了鎖的抽屜。
抽屜最外面放著一個比手掌稍大,用報紙包得整整齊齊的小包,小包的後面有一個非常精緻的木盒,在小包與木盒的下面放著兩張照片。
我把小包和木盒都拿了出來,再拿起了最上面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有很多人。
最前面坐著的是臉上依然可以明顯看出青春痘痕跡的三哥與明哥。
他們後面一點站著我和癲子、牯牛、阿標。
我的旁邊分別是險兒、小二爺、地兒、武昇、袁偉。
最右邊的那一夥人則是九鎮十三鷹。
靠著周波旁邊,手上拿著一串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