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抓住他的手,你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和什麼時候,你要是在這裡發作的話老頭子們會把你滅了,最起碼比賽你是別想再繼續參加了。
“你還是跟卡卡西先生去吧,他不會害你的。”說話的時候我用眼角瞄瞄還站在樓下的災區防疫員,意思要是換了他們的話可就不一定了。
“那……好吧。”佐助妥協了。話說沒人願意主動跑醫院的,要是真得跑不可的話那還是找有熟人的醫院比較放心不是。
我想起等會封印的時候蛇叔還會他們那兒串門去,嘆了口氣拉著佐助的手站起來說:“我陪你一起去吧。”
鳴人像彈簧一樣跳起來:“那我們也……”
我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按了回去:“你們在這裡好好看著,今天比賽的勝者都是你們在正式比賽時的對手。”。
空曠的房間。
佐助脫掉了上衣坐在地上,圍繞著他的位置畫著一大一小兩個同心圓,兩個圓圈上各插著幾把苦無,外圈是四把,內圈是六把,卡卡西劃開了手心用血來繪寫封印式,一條條咒文由佐助肩膀上的咒印開始一直延伸到地面上。
其實這封邪法印並不是太難,他寫到第五條咒文的時候我就差不多完全看懂了,這也和我研究了這麼些年的封印式有關係。不過眼前這個陣仗,我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眼熟又好象有些古怪,想了好一會兒以後我明白過來了,人家西方的那是倒五芒星插蠟燭,現在我面前的同心圓插苦無,我說怎麼好象在哪裡看見過呢。
隨著封邪法印的發動,一直延伸到地面和柱子上的八條咒文如同八條長蛇一樣向著咒印的方向蜿蜒回縮,直到最後完全收縮到了卡卡西的手掌之下。咒文完全消失之後,表情一直十分痛苦的佐助長出了一口氣,無力的倒在地上。
我看著好象差不多了,撿起他剛才脫下來扔在一邊的衣服走過去給他蓋上。
“是不是已經好了?”我問。
卡卡西點點頭,他的精神也有些萎頓,畢竟剛才為了繪咒文流了不少血,肯定也耗費了很多查克拉。
“可還是不能治本對不對?”我看著地上的佐助,他耗費了太多的精神,一放鬆下來就立刻睡著了,“這個封印我看得懂,只要哪天小佐助的意志稍微不堅定一點,還是會再犯的對吧?”
卡卡西斬釘截鐵的回答我:“不會有問題的,我會看著他,再說了他還有同伴在呢。”
我笑了起來:“同伴嗎?同伴還能看著他一輩子不成?連老婆都不一定能相伴一輩子呢,何況是同伴。”
卡卡西的表情十分嚴肅,可以看得出他有點惱了:“風間,你自己的想法怎麼樣我是管不著,可是你沒必要把你的想法灌輸給孩子們,別忘了我才是他們的指導老師。”
我知道他為什麼惱我了,是因為我老愛對他的仨學生特別是佐助說些他不愛聽的話吧,他是個特別重視同伴的人。卡卡西這人,以前看原著的時候挺喜歡他的,可真認識以後我發現自己跟他不是一路人,做普通朋友可以,但沒法深交,原因在於我和他都屬於那種一根筋認死理的人,像我們這樣的兩個人要是理念相同也就罷了,可要是理念不同的話就根本說不到一塊去。
我聳了聳肩說:“我只是告訴他,讓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管別人說什麼,這也有錯?”
“這不是對錯的問題!”
“我沒有說同伴不重要啊,我的意思是,不管有沒有同伴,有一些事總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