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人多,但如果出現了傷亡就不能說是勝利。原本最好的打算是希望能利用陷阱誅殺那兄妹二人中的一個,但是現在……
我朝上方打了幾個手勢,這次是我們小組負責外圍,其它人負責陷阱那邊,幾個擅長近攻的等在遠處待命。又做了一下佈置之後,所有的人,包括那對兄妹,都眼巴巴的看著那似乎註定要倒黴的傢伙手捧著卷軸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一點點著朝著目標前進。
終於,他的一隻腳踏進了陷阱——這幾天來大家對於我的陷阱的作用範圍已經瞭如指掌——的一瞬間,一柄鐮刀自暗處猛的劈向他的頭顱,幾把手裡劍自不同的方向迴旋著射來封住了他閃避的路線。
與此同時,我們這邊也發動了進攻。兄妹倆的四面轟然升起了四道土牆將他們包圍在內,緊跟著一個巨大的火球由高處砸進土牆內,一時間火光雄雄,烤得泥土都變了顏色。
得手了嗎?我們相顧等待著。
另一邊似乎更沒有懸念一點,根據我的經驗,除非是比我強太多的高手,否則在剛一踏進陷阱的一瞬間是很難做出什麼反應的,至於這一瞬間到底有多長可得看個人的能力了。北村綾乃和宇智波翠的出手都很快,也很善於把握時機,那人踩上陷阱剛一震的時候,鐮刀和手裡劍已經呼嘯而至,‘噗’‘噗’‘噗’幾聲,眨眼間已經鮮血飛濺。
變化,就在那剎那之間。
從我的角度看來,那人的臉上已經籠罩上了一層死氣,可是再看一眼的時候卻發現他的表情已經瞬間扭曲了,不,不應該說是表情扭曲,而是他的面板綁緊了,似乎裡面有什麼東西在膨脹,我顧不得隱蔽身形,從石頭後頭跳了出來,大聲喊:“大家退後……”
話音還未落,只聽見沉悶的‘膨’一聲,血花四濺,那個人的身體如同皮球一般的爆開,大量的液體在高速噴射當中如同鋼針,周圍一圈頓時千創百孔,我見狀不對趕緊又往石頭後頭一縮,耳邊只聽得石頭上如密雨驟降一般刷的一片響聲。
我旁邊的森永吐了吐舌頭:“好厲害。”
我拍了拍他:“你別亂動,我出去瞧瞧情況。”
又等了一小會兒,估計外面已經平靜下來,我才又從石頭後面走了出來,只見剛才離得最近的兩個女孩也從隱蔽物後頭轉了出來,兩人的臉色都有些蒼白,身上也有些血跡,但看上去都有沒有受什麼大傷,我也就放下心來。北村綾乃向我做手勢示意,剛才她們離得近,是我猛和疾風在後面一人一個將她們及時拉回了隱蔽物後面。
我點了點頭,剛想要說點什麼,猛然間卻瞥到了旁邊正在坍塌中的土牆,居然差點把這邊給忘了。土牆內火光螢螢之中什麼也沒有,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就只有兩小塊焦糊糊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是[替身術]。
我心中忽生警兆,也立刻用上了替身術。在學校的時候我練得最刻苦的就是替身術了,經過無數前輩的介紹,這樣關鍵時刻救人無算的招術一定要學好才行。不過有一件事前輩們誰也沒有提過,就是用替身術的時候很不舒服,在我感覺就好象坐電梯似的,我曾經偷偷問過別人,大家的反應好象都沒有我那麼強烈,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電梯也是有人暈有人不暈的。
我的腦袋一暈,眼前一花,人已經到了另一塊岩石後頭,再回頭看我剛才站的地方才發現躺在原地的替身木已經變成了篩子,假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