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呢,一開始說話那破鑼嗓又開口了:“哼,要不是八歲的小丫頭說出來的話做不得證,我早就拍桌子就上了。宇智波啊宇智波,這麼多年也沒誰能壓他們一頭,他們可是越來越囂張了。等這小子醒了,我們得從他嘴裡多搗出點東西來,再加上咱們以往收集到的證據,就可以好好壓制壓制他們了。”
另外那人說:“你也別太自信,那宇智波家可不是任誰都能踩到他們頭上去的,你小心到時候別把自己也栽進去。”
兩人又不鹹不淡的聊了幾句,見我實在沒有醒過來的意思,便一起離開了。
我心頭一陣疑惑,難道說宇智波家的造反陰謀在這時還沒有暴露,高層只是想敲打敲打他們就完事了?難道那事兒是小鼬主動上報的?那滅族的事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啊?
我頭疼了,不管如何,剛才聽到的對話讓我下定了一個決心,我要繼續裝暈。
鬼才要起來呢,現在醒過來的話估計不再死一回也得脫層皮,我已經基本確定剛才那兩人是高層的一分子了,到底是哪部分的我弄不清楚,不過對我來說沒差。高層那麼關注我的情況不是因為他們關心我的身體,也不是為我不平,他們只是想讓我說出一些他們想從我嘴裡知道的話罷了。換句話說,假如宇智波家和木葉高層的關係很好的話,那像我這樣一個沒來歷沒背景的人,牽扯到那種大家族的話,是死是活都不會有人管的。
因此我要抗到等滅族事件發生之後再醒,那時候我的供詞是什麼就無所謂了。
雖然我不記得滅族事件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但是似乎是距離鼬開眼不太遠的時間,只能期望不要發生什麼那啥的效應了,誰也沒法長時間裝昏迷的。短時間內倒是不成問題,因為我現在身體僵硬,想動一下要比不動還費力得多,也多虧了這點,剛才才沒讓人瞧出破綻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我的身體漸漸得恢復了知覺,再想保持一動不動的狀態就點困難了,我在焦急的等待事態的變化。
叔叔和阿姨天天都會來看我,坐在床邊和我說一些過去開心的事。朝日也來,有一天來的時候哭得厲害,聽說是在學校裡和佐助打架了,自從我出事以後朝日到學校裡天天找佐助吵架,那天吵得急了終於打起來了。我在床上閉著眼睛,眼前自然而然的就浮現出朝日那張肯定是掛滿眼淚鼻涕的小臉,心裡一陣心疼,感覺再不起來我可真有點抗不住了。
佐助也來過一回,他是撿個沒人的時間偷偷溜進來的,在我床前來回轉了好幾個圈子,這才趴到我的床前,可憐巴巴的輕聲說:“小五哥哥,求求你快點醒過來吧,你告訴大家不是我哥哥乾的,好不好。”
我暗暗嘆了口氣,心說可憐的小佐助,我要是真醒過來了你才會失望呢。
佐助沒有馬上走,而是又待了一會兒,離開的時候又對我說:“小五哥哥,我要走了,哥哥說今天要教我練手裡劍的,下次我帶禮物再來看你的。”
小佐助走了以後,我激動得差點動了,終於要開始了啊。
那天夜裡,我正在窮極無聊的開啟偵測數著周圍的人數,因為怕睡著的時候露餡——說實話我的睡相不太好——這些天來我睡得很少,只有在確定安全的情況下稍微眯一會兒,這些天來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我長得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享受VIP待遇,反正埋伏在我病房周圍的不明人物就從來沒有少於五個過,估計都是暗部吧,原因嘛大概是怕我被殺人滅口。
但是今天晚上不一樣,我數來數去,也沒有發現除了醫務人員和其它病房的病人以外還有別人存在,那些人都被調走了,今天晚上果然將有事情發生了。
我悄悄的在被子下面伸展了一下手指,這是這些天來我唯一可以做的動作,不能活動的痛苦在我的身體漸漸恢復了一些之後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