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雒縣在望,今後還請助吾一臂之力!”
“敢不從命!”法正、黃忠等人拱手道。
“此處距摩天嶺幾日路程?軍中糧草如何?”劉備問道。
“主公,大致一百里!按軍師令,關將軍在前開路,吾在其後修路運糧,關將軍八月攻下沮縣,八月中旬攻下康國故地,九月攻下陰平,九月中旬攻下玉壘關,吾按照軍師規劃,分別在這四處囤積糧草,如今單玉壘就已囤糧五萬石!”
“善!”劉備滿意之極,朱靈的執行力在諸將中最強,且懂得靈活變通。
“朱靈將軍,可山高路遠如何運糧,又如何保證訊息不外洩?”法正發出眾人最大的疑惑,如此幾萬人的行動,益州方面竟然沒有一絲一毫訊息。
“主公!諸位,請來看一番!”朱靈帶著眾人來到一輛樣式奇特的木車前。
“此為鹿車?可為何與平常有異乎?”張松好奇問道。
“哈哈!此為軍師指點工匠製造,由鹿車改造而來,名為木牛,一人操縱,可拉可推。諸位請看這五處有何不同,第一處,獨輪,此輪在中,可保左右前後平衡;第二處,連桿,此處連通獨輪轉軸,拉之可減速,放下可撐地防滑;第三處,四足,可收縮,可用於上臺階、過溝坎;第四處,板箱,內可存糧,防雨、防曬、通風;第五處,車靽,可讓用者聚力。當然,若遇太過陡峭崎嶇之路,還需士卒修路,但相比以往大車運糧,則方便之極!”朱靈帶著眾人詳細的瞭解了一邊。
“神器啊!主公!有此神器!日後山高路遠即是腳下!”法正、張松大喜,二人之前最大的擔憂就是蜀道險阻運糧艱難。
“報!主公!關將軍來報,一萬先鋒大軍進江油關!據探,關中只有兩千兵馬,守將張裔,關將軍預備後日強攻!”
“嗯?雲長行軍如此之快?”劉備望向朱靈,似乎與之前日程不符。
“主公!自寫字崖後,沿涪水有大路可行!想必關將軍定是走了此道!”朱靈想了想地形說道。
“孝直,汝怎麼看?”劉備問道。
“主公,容我思慮!對了,子喬,汝之族兄可有名張裔者?”法正摸了摸自己的光滑的下巴,看著張松若有所思。
“主公,我有一族兄,名裔,字君嗣,可據我所知,我族兄此時應在成都才對,為何在江油關?”張松疑惑道,“莫非是同名?”
“令兵,可有張裔訊息否?”朱靈問道。
“稟朱將軍,吾曾聽關將軍營中情報司提起,這張裔好似蜀郡成都人士。”令兵想了想道。
“是也!那此人定是吾族兄!”張松一聽成都人士,絕對是自己族兄。
“主公!以我之見,取不取江油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南下雒縣,不允劉焉調兵回援。江油至綿竹三百五十里路,綿竹至雒縣一百五十里路!!是故,取江油要快!攻綿竹要快!我軍要儘可能斷絕道路!故,吾建議主公應速譴子喬前去江油關勸降張裔,然後大軍在此修整兩日,集合所有騎兵,繞過綿竹城,一鼓作氣,快速南下,直抵雒縣!”法正分析道。
“善!子喬,汝與朱靈晝夜趕路,前往江油關,若張裔真乃汝之族兄,勸降之,我許他已太守之位!”為大業,劉備竟然許諾出一郡之太守之位!足可見,江油關之位何等關鍵!
“諾!”朱靈、張松二人領命。
“主公,軍師是否留有錦囊?”朱靈提示道。
“咦!吾險些遺忘!”劉備一拍額頭,趕緊取出錦囊,取出棉信,只見“勢迫江油,商詐綿竹,強圍雒縣,騎兵絕道,圍點打援”二十個大字映入眼簾,然後交給法正一閱。
“嘶!差點誤事!還是軍師考慮周詳!”法正忽然向劉備行禮道:“主公!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