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沛就是我送與皇叔的大禮,亦是吾等投奔皇叔的晉升之資!”法正道。
“難怪孝直你問我是否有小路可通定軍山?莫非,汝派人報信乎?”張松一日三驚。
“不可說,不可說!”法正不語,迅速追張任而去,張松見狀知曉其意,亦快速追去。
“呼……呼……”張任一把扯斷一根藤蔓,望著前方緩慢行進的大軍,眉頭不由緊蹙,這路太難走了!入目皆是草木深林,加之天色愈發陰沉,一萬大軍分作三路前進,從申時至戌時,大軍前行還不到十里,這還是輕裝前進之故。
“將軍!此路竟然如此難走?”法正追上張任之後感嘆道。
“然也,吾亦不知此道如此之難!倘若如此行軍,恐怕得需四五日之久啊!”張任道。
“將軍,斥候可探知小路?”法正疑惑道。
“卓膺在前方,未曾報我,怕是未曾發現小路,如今這三條路還是斥候勘探踩出的。”張任搖搖頭。
“這山高林密,唯有這深溝方能前行,不過此地與勉縣不遠,就是不知是否有獵戶,倘若尋的一二人,則事易爾!”法正嘆道。
“可這荒郊野嶺,哪來的獵戶?”張任吶吶道。
“也是,吾多想了。”法正道。
“報,將軍,前方有深溝,小兵易走,大軍難過!”這時,遠處跑來一個令兵。
“有何情況?”張任一聽頓時覺得不好。
“將軍,卓校尉傳信,前方三里有深溝,不下五丈,單人沿崖壁可過,但大軍輜重難以通行,卓校尉建言,不若大軍今日修整,待其派兵探路,明日再行軍。”令兵小聲道。
“噢,既如此,傳令下去,大軍臨時安營紮寨,全軍修整!”張任道。
“將軍,不可!此處離定軍山不過二十里,只要在定軍山登高望遠,定能發現我軍煙火,吾建議大軍不可生火造飯,就食乾糧即可!”法正建言道。
“哦,是我疏忽,多虧孝直提醒,雖此處距定軍山較遠,但也大意不得。傳令下去,全軍冷食,凡生火者造反者立斬!”張任一愣,頓時覺得自己有所大意。
“諾!”張任親衛領命而去。
“呵呵,將軍過獎,此乃正本分也!”
在安排好守夜之後,張任回到帳篷,脫下甲冑,抓起煮好的粟米開始就食起來。沒多久,卓膺、法正、張松也來到主帳。
法正一入大帳,看到張任正在就食,頓時躬身一拜!“將軍以身作則,正佩服!”
“哈哈!此乃常規罷了,兵法雲:安營紮寨,將須安定士卒,定好守衛,方能解甲就食!”張任無所謂道。
“話雖如此,但如今天下又有幾人踐行否?能如此者,他日定為天下名將也!”張松誇讚道。
“好了,言歸正傳。卓膺可探得道路?”張任隨意吃了幾口,就讓親衛將餐食撤下。
“稟將軍,我在前方五里發現兩名獵戶,就在帳外!”卓膺喜道。
“哈哈!天助我也!有請,不,我親自去請!”張任大喜,隨即走出營帳,來到帳外,就見到兩名一大一小、身穿打滿補丁麻衣的中年和少年,侷促不安樣子。
“敢問壯士,可是這山中獵戶?”張任拱手道。
“二位,這是我益州大軍張任張將軍!只要你認真回答,這金就是你們的!”卓膺見二人侷促,拿出一餅金子道。
“啊……父親,這就是金餅啊!”中年男子尚未搭話,旁邊的十三、五歲左右少年就驚呼道,滿臉好奇。
“見過將軍,將軍恕罪,小兒年少,不知禮!”中年獵戶連忙拉著少年躬身道。
“嗯,無妨,請入大帳一敘!”張任邀請道,見二人神色猶豫,便道:“放心,只是向二位詢問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