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買完菜回來時,孫麗麗正被洪濤壓在地板上咯吱呢,笑得都快岔氣了,臉上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求饒的話都說不出整句的。張媛媛稍微好點,她被洪濤用皮帶和毛巾綁了一個四馬倒攢蹄,正在沙發上像個大蟲子一樣蠕動呢,折騰了一身汗,臉上的妝也花了。
金月的出現成了她倆的救命稻草,於是三個女人同仇敵愾,把洪濤轟到廚房裡立功贖罪做晚飯去了,她們三個則鑽到了臥室裡把門一關,也不知道在嘀咕啥陰謀詭計。
等洪濤把晚飯弄好,全都端上桌,再去敲門叫她們時,第一個出來的是孫麗麗,一看就是剛洗完澡,只裹著一條浴巾,頭髮吹過,臉上的妝也重新畫了。
但更讓洪濤發愣的是金月,她穿著孫麗麗的黑色連衣裙,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效果就不太一樣了。她比孫麗麗白很多,也高一點、胖一點兒,把衣服完全撐了起來,顏色對比也更強烈。
更讓洪濤開眼的是她居然也吹了頭髮化了妝,還是比較適合晚上的濃妝。披肩的大波浪,配上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和猩紅的嘴唇,完全不像原來的金月了,顯得成熟了很多,妖豔了很多,耀眼了很多。如果說原來的金月更像個大號的洋娃娃,那現在的她就是個優質的成熟女人,渾身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我靠!你們這是要吃人啊!馬上就吃飯了,化這麼重的妝幹什麼?”張媛媛也和孫麗麗一樣裹著浴巾,看來她們倆把時間都耗費在金月身上了。可能是金月過於豔麗了,也可能是孫麗麗和張媛媛穿的太少,洪濤有點不敢看她們,隨便應付了一句就往餐廳走。
“切,小氣鬼,誇一句能死啊!別理他,他這是被你嚇著了。走,我們再去他面前晃晃,讓他吃著飯還得忍不住看。”孫麗麗看到洪濤落荒而逃了,非常得意。今天就她吃虧最多,透過常規手段鬥不過洪濤,所以打算用金月當擋箭牌。
這種報仇並不是打一下踹一腳那麼簡單,而是要去挑起洪濤的**,想了又不敢想、不敢想又得想;看了又不敢看、不敢看還想看的感覺就是她需要讓洪濤達到的,這種精神折磨才是她最拿手的,尤其是對付男人。
這頓晚飯確實讓洪濤難受無比,孫麗麗和金月就坐在自己對面,只要一抬頭,要不就是孫麗麗白花花的上身和她帶著一股子奸笑的臉,要不就是金月被黑紗襯托的脖頸和那張紅撲撲的臉。你還別往右轉頭,右邊是張媛媛,她也和個花痴似的,一邊吃飯還一邊歪著頭盯著自己看,而且從這個角度更能看清楚她胸前的溝壑。
最要命的刺激不是視覺,而是觸覺。桌子下面時不時就會有一兩隻腳湊過來,和自己的腿親密接觸。有時候來自對面、有時候來自右側、有時候一起來,到底有沒有金月跟著一起搗亂洪濤也不敢往桌下看。
“我發現洪濤你吃飯肚子不鼓,但下面卻挺鼓的,思想真骯髒,噁心死我了,不吃啦!麗麗,趕緊走吧,我可不想和一個大色鬼待著。”光這麼折騰洪濤肯定達不到孫麗麗和張媛媛的要求,最終還得恥笑洪濤一頓才算報仇完畢。然後她們倆放下空空如也的飯碗,扭著小腰回臥室換衣服去了,說是噁心吃不下,其實她們倆誰也沒少吃,多一半的菜都被掃光了。
“你笑什麼!不許笑!再笑一會兒我也咯吱你,她們倆走了,看誰還給你撐腰!”洪濤讓張媛媛說了一個大紅臉,還沒法反駁,自己現在連站都不敢站,只能看著她們倆安然離去。既然主犯抓不住,那就拿從犯撒氣吧,金月正在偷偷笑,正好被洪濤抓個正著兒。
“你就會和我瞪眼,有本事去追她們啊!你不去我去,張姐說要帶我一起去她單位看看,不理你了!”金月讓洪濤一說,氣鼓鼓的把飯碗一放,起身也走了。
“完了完了,你也學壞了,都敢頂嘴啦!你別和她們去,她們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