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沒法起身,更不能掙扎。
“這有什麼,我們上學的時候也要互相幫同學往腳上貼膠布、換藥,也有男同學。呀,傷口裡有好多沙子,怎麼辦?”齊睿非但沒停手,還更來勁兒了,拿起棉花就擦,先把腳底板全都擦了一遍,這才小心的分開傷口,然後就遇到難題了。
“衛生間的櫃子裡有新牙刷,你拿一個用酒精洗洗,然後蘸著酒精把髒東西都刷出來。這回真得輕點,有點小疼。”還能怎麼辦啊,到醫院去也是這個待遇,無非就是換一種專用的刷子,其實和鞋刷子也沒什麼不同的。
很快屋裡就響起了一種非常怪異的聲音,如果不看光聽很容易誤會,不仔細看也很容易誤會。一男一女全都衣衫不整,男的趴著,女的坐在他大腿上,抱著男人翹起的一隻腳,拿著一把小牙刷刷腳心。每刷兩下男人就會從捂在枕頭裡的嘴中發出一種類似哼哼的聲音,另一隻腳還忍不住怕打著炕面,不知道是疼還是別的什麼感覺。
其實是真疼,用牙刷刷傷口,還得蘸著酒精,這尼瑪就是上刑呢。齊睿還不太敢下手,可越是慢洪濤罪受的就越大,本來幾下就能刷乾淨,這下好了,一點一點慢慢刷吧,痛感延長了。洪濤還沒法埋怨,讓人家小姑娘幹這個活兒本身就不合適,還挑啥毛病啊。
372章 禽獸不如
洪濤疼的就快打挺了,齊睿卻覺得挺刺激。每次用牙刷觸碰一下傷口,身下男人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繃緊肌肉挺動幾下,從而帶著自己的身體也上下跳動。
抬起頭看著穿衣鏡,裡面的自己很像那天偷看到的場景,當時張媛媛也是坐在自己差不多的位置,他的腿也是這樣不老實,唯一的區別就是朝向不同。
肉碰肉的坐了這麼久,冰涼涼的感覺早就沒了,兩個人的體溫互相傳導,肌膚貼靠的地方尤其溫暖,連帶著渾身都暖洋洋的。身下的男人每次亂動還會觸碰到自己敏感部位,那種過電一樣的感覺讓渾身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這時齊睿已經忘了時間、地點、人物之類的事情,她本能的想去追逐那種感覺,開始藉著男人的動作小幅度的活動著自己的腰胯,可是得到的不光光是舒爽,還有更多的需求。
當洪濤感覺到身上的女人動作有點不對時,齊睿的身體已經趴在了自己後背上。沒有了溼衣服的隔檔,熱乎乎、軟綿綿的,同時還有一個更軟、更熱的東西在自己脖子上游走,伴隨著的是她粗重的喘息聲。
“別衝動……我可是流氓!”古人言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雖然只是描寫的情感反面,但在這件事兒上一樣通用。
現在洪濤就面臨兩難選擇了,把她推開拒絕,那就是刻骨銘心的仇恨啊。這這表示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打臉,她得下定多大決心才會主動,結果居然沒人要。恰似在火車站廣場掄圓了給她反反正正好幾個大嘴巴,然後還得追上去補好幾腳,但凡不是深仇大恨都不帶這麼幹的。
順水推舟把她吃了吧,更危險。她很可能就此纏上自己,因為她很顯然還是個青澀的姑娘,對這種事兒看得格外重,就像當初的江竹意一樣。不管是誰獲得了她們的第一次,基本也就意味著要和誰結婚了,哪怕對方條件稍微差一點也認了。
可自己不成啊,自己還有金月呢。就算自己缺德到家了,打著先玩玩以後找機會甩了她的主意,齊睿也不是很好的人選。她是誰啊?分分鐘能讓歐陽凡凡把大斧子叫來的主兒,她們家裡恐怕也不是吃素的,能讓自己這麼幹?到時候自己還得吃不了兜著走,搞不好就惹上大禍了。
美女誰都喜歡,可自己已經過了小腦袋指揮大腦袋的年紀,尤其是腦子的另一個自己好像對這種事並不是太感興趣。而且自己身邊也不缺女人,質量上稍微差點那也算標準線以上,她們已經把自己鍛鍊得有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