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的**上塗塗畫畫。微弱的液體凝固聲接二連三地響起,白諾裸露的上半身很快就被燙得紅腫,不少地方面板已經嚴重灼傷了。
僅僅玩弄他的上半身,似乎滿足不了杜蕾莎的創作**。
指尖利刃劃了數下,白諾的西褲就被割開了。殘餘的布料掛在腰帶上,簡直像條可笑的百褶裙。杜蕾莎覺得這樣還不夠,於是又褪下他的內褲。由於雙腿都綁著,內褲無法徹底脫下來,杜蕾莎只將它褪到膝蓋處,便用指尖將那白色的布片勾起,然後輕輕一鬆手,任彈性極佳的布料打在白諾的小腿上,發出風騷至極的一聲脆響。
“啪!”
一雙冰冷的手覆在他的慾望上面。
驟然而至的溫差,讓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狠狠地打了個哆嗦。
等等,白諾心中吶喊,不帶這麼玩的,臥槽!
“這叫冰火兩重天。”她柔柔說道。
“喝過這種酒麼?沒喝過也沒關係,一會你就能體會到了。”杜蕾莎一手扶起小小白諾,一手端著燭臺。鬼手一抖,細細的蠟線便準確地落在頂端,落到頂端上後,又劃過表面,最後堆積在根部——凝固,凝固後的蠟又被新傾倒下來的蠟蓋住。
一層蓋一層。
杜蕾莎端著燭臺的小心勁兒就像拿著裱花袋的蛋糕師傅。奶油落在蛋糕上,逐漸形成美麗的形狀,散發好聞的奶香。只不過此奶油非彼奶油,此蛋糕也非彼蛋糕……
好吧,事實上:超過八十度的蠟油正滴在白諾全身最脆弱的部位,而且這個部位剛剛還被某個女鬼握在手裡冰鎮。
確實是冰火兩重天,可是做過頭了好不好?
他給方敬弄冰火兩重天的時候,對方爽得要死,現在輪到別人給他冰火兩重天了,他是痛得要死啊!
白諾這回是真疼了,他牙齒咬得下嘴唇出血,脖子上的青筋一條條暴起,剛才還有挺立趨勢的地方瞬間癱軟了下來。
不過手腳一用力,他終於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手腕處和腳踝處緊綁的膠皮帶子,在他劇烈的掙扎下,已經不知不覺地鬆了。
只差最後一點點,再等一小會。
反應需要時間,怎麼才能拖延時間?
白諾的腦海裡閃電般地搜尋著關於性虐待的記憶:鞭打、滴蠟、拘束、侮辱、奴役、求饒、呻吟……
對了!
s都喜歡看m的軟弱!越是強硬的m,軟弱起來越能讓s有成就感!
就這麼辦!
於是——
“求你,求你了,我不想再要了!”白諾用自己能想到的、最低沉的聲音淺淺地呻吟著,然後故意將自己汗溼的脖子仰起,露出頸部垂死天鵝般優美的曲線。
“好痛,真的好痛,我受不了了。”
“饒了我,饒了我,唔……”
杜蕾莎覺得太美妙了,蠟的藝術原來還有這種表現形式。
她無視男人的痛呼,決定繼續完成染色的工藝,直把白諾折騰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掙扎不已。
掙扎!想要擺脫手腳上綁著的束縛,必須大幅度的掙扎!
這點也是白諾算計好了的。
如果毫無緣由,就開始奮力掙扎,肯定會引起杜蕾莎的注意。對方一旦發現異常,就會立刻掐斷白諾逃生的可能。
所以,他既要拼命掙扎,還不能讓杜蕾莎看出他“想要逃跑”的真正意圖。
什麼情況下掙扎是正常的?當然是人最痛苦的時候。
滴蠟也好,釘釘子也好,都是杜蕾莎自己主動意識下的行為,她自然不會懷疑白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