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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在刑床上的人是她,那麼接受調教的奴隸,也是她咯?
邊巧巧不覺得害怕,她骨子裡受虐的因子反而被這種特殊的環境激發出來。人的性格總是雙面的,每個s在遇到自己生命中的主人之前都不會發現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的m的慾望,而邊巧巧做了一輩子的s,其實她心裡一直渴望著的,是有個人能夠打破自己,征服自己,成為自己精神上的主人,給自己可以依靠的靈魂港灣。
s能給m安全感,但誰來給s安全感呢?
她抬頭看看,頭頂的天花板上有一行血染的字:安全詞是“stop”。
所謂安全詞,就是s和m在調教開始之前約定好的一個特殊的詞語。在調教過程中,當s的行為超過了m承受的底限時,m說出這個詞,s隨即就要停下行為,觀察m的身體、心理狀況。可以說,安全詞是m在調教過程中,保護自己的最後手段。
在簽訂調教契約之前,呼叫安全詞,就等同於呼喚自己待定的主人,是奴隸提示主人自己已經做好準備的方式。
於是邊巧巧想開口說出“stop”這個單詞。
但她沒有成功。
因為她的嘴巴,被什麼東西給縫住了。
張開上下唇的一瞬間,麻癢和刺痛從細嫩的面板上傳來,邊巧巧忍不住皺眉,不禁懷疑起將自己鎖在這裡的那個人的真正目的:既然知道“安全詞”的概念,就一定是業內人士,可是在調教過程中竟然用針線縫住奴隸的嘴巴,這不是斷絕了奴隸最後的生路嗎?那麼把安全詞寫在天花板上,還有什麼意義!
邊巧巧感到一陣憤怒:這個主人真是太不專業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明周圍沒有任何人,嘴巴里也沒有撐口球或者容易膨脹的海綿,但她感到,縫住嘴巴上的細線突然緊繃起來,然後將兩片唇瓣牢牢地鎖死了,而且這細線越繃越緊,勒得上下唇上的針口一凸一跳地陣痛。
你見過被小孩子用蹩腳的手法縫起來的沙包麼?你拽一拽線頭,就會發現被線頭穿過的布料會皺縮在一起,邊巧巧的嘴巴目前就是這種狀況。
她努力繃緊口角的肌肉,希望透過固定肌肉的方式來減輕這種疼痛。她一邊用力,一邊在心中腹誹:這根線真是著魔了,怎麼還會自己收縮?
……
邊巧巧醒過來的同一時間,邱雨霖和穆欣也醒過來了。
邱雨霖,七組,扮演重度抑鬱症患者松田哲也的主治醫師,關拓人。
穆欣,十組,扮演負責照顧松田哲也的男性護工,關拓人的實驗助手,高橋涼太。
這兩個人先前待在松田哲也的病房中,共同目睹了由香變身千代的那一幕,直到最終幕開啟,他們被驟然振動的空間驚得不得不暫時閉上了眼睛,這一閉眼再一睜眼,就從牧之原樸素的病房中穿越到了現在這間實驗室裡。
眼前這個場景,邱雨霖覺得有點眼熟。
一層又一層,數不清的藥瓶與試管,密密麻麻的標籤都是用英文寫成的;房間的正中央擺著一張雪白的試驗檯,試驗檯下架著一臺光電子稱,大大的錶盤上有一根細長的指標,指標末端指向o,單位是g。
試驗檯上,是空的。
他想起最終幕開啟前的那一幕,由香提到了“麥博士”的故事。
麥博士做了一個恐怖的實驗:測量人類死亡後,因為靈魂離體而導致的,體重減少的質量。
邱雨霖扮演的關拓人是一個科研狂人,而穆欣扮演的高橋涼太是他的助手。
在靈魂質量的故事中,也有一個為了科研拋棄人性的惡魔醫生,這個惡魔醫生也有一個助手,醫生為了做人體試驗,不惜毒死活人來測量他們死後體重的變化,而他的助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