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東西沒有絲毫胃口。
“帶你出去吃。”
蔣墨成丟下這樣一句話,居然去了陽臺,將她晾曬的內衣都收了起來。她大部分衣服都交給了酒店的工作人員,手洗的交給了他,貼身的她是自己來,興許是抱著“過一天算一天”的心態,從沈宅出來後,她在蔣墨成面前就很放得開——她曾經聽說過一句話,女人只會在兩種男人面前不那麼在乎形象。
第一種,沒有興趣,或者不再有興趣的男人。
第二種,不會長期發展的男人。
正好,蔣墨成就屬於第二種。所以,她貼身的內衣手洗後直接晾曬在陽臺,他會不會看見,會不會難為情,並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蔣墨成手裡握著這布料少得可憐的內衣,面不改色地疊好,蹲下來放進了她的行李箱裡。
頭一回看到時,他是來到陽臺打電話,一不小心轉身,臉就直接撞上被風吹起的內衣。
一開始難免渾身不自在、心猿意馬,第二回見了也就坦然了。
只是手掌觸碰上,還是感覺手心在發燙。
也不是沒碰過,只是沒有以這樣的方式碰過。
柏盈探頭一瞧,有點想誇他,是個眼裡有活的男人。不過眼裡不能都是這種活吧?很快地,她終於再次認清了一個事實:絕大部分男人眼裡有活時,就意味著有鬼。
出去吃了早餐,又悠閒地逛了一圈回酒店,才從電梯出來,遠遠地就看著她房間的門是敞開的,裡面還傳出說話聲。
她一愣,快步過去。
原來是這一層的負責經理還有兩個員工,不知道他們是哪裡來得快得驚人的辦事效率,居然在他們出去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在不破壞浴室的地磚還有水管的前提下,更換了浴缸。還好這酒店先前是可移動的浴缸,更換起來步驟並沒有那麼複雜,不過……不過——
柏盈一臉驚愕地看向始作俑者。
蔣墨成攬過她的腰身,雲淡風輕地說:“新的,沒人泡過,怎麼樣高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