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祝童憐愛的看著她,別說鳳卓青羽,此時此刻只要葉兒能高興,就是再寶貴的東西也不值分毫。
葉兒細細撫摸著筆身的青色鳳凰,點點頭。
“感覺好點了嗎?”
“前幾天這裡時常發冷,現在暖暖的。”葉兒捂著心口處,抬起頭感激的說;小騙子才發現她眼裡注滿淚水,欣賞鳳卓青羽是假,掩飾是真。她看到祝童手指處的傷,明顯是剛剛咬破。
“不許哭,不許傷心。”祝童笑著把手裡的藥碗丟下,扶著葉兒下床到外間沙發處坐下,為她打來一碗清水,指著茶几光滑的表面說:“葉兒,就在這裡寫字。對你的病有好處,一定要靜下心仔細寫。”
葉兒低低的答應著,真的以鳳卓青羽沾起清水在茶几上描繪出一個又一個“靈”字。
玩吧,只要你高興,以鳳卓青羽練字又能如何?筆不就是用來寫字的嗎?
祝童在一邊看一會兒,發現葉兒正漸漸把自己融入“靈”字訣,心裡寬慰卻不敢在這裡久留。推門離開病房,在外面掛上“重症監護請勿打擾”的牌子。
葉兒學習這個字已有一年,雖然不是每天都練但也沒落下。靈字訣有種奇妙的感應的能力,有鳳卓青羽在,他怕葉兒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古怪。那,畢竟是祝門寶器之一啊。
松井式此次住進海洋醫院沒有接受任何檢查,只是佔張病床,李主任為他開出的唯一處方就是每天到香薰理療中心接受兩次香薰術。
晚飯後,松井式照例要與回禾吉大師下圍棋,祝童推門走進來。松井式明顯的感覺李主任眼鏡後的眼睛裡有很奇怪的東西,不禁有點心驚肉跳;他又看到野村花海也來了,同樣神色不善。野村花海住走廊的另一頭,很少來這間套房。
“回禾吉,你去要點水。”松井式年老成精,看出情況不妙就先把礙事的打發走。
“去吧,多要點。”小騙子笑眯眯把回禾吉出門。
“野村老師還好吧?”松井式和善的笑著,很關切的請兩人坐下,並詢問野村花海的傷。
“死不了。”野村花海伸左手,露出中指上的鐵戒指,低低的說:“家規。”
野村花海的助手川中宏從門外閃出半個身子,輕輕關上門。
松井式到底活了大半輩子,見多識廣;看到川中宏已然知道所有的辯解都毫無意義,即使是井池雪美去湘西,野村花海也沒動用最得意的弟子川中宏,而是讓他帶著六位忍者留在上海。名義上是保護松井平志和松井式的安全,實際上在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平志君去蘇州迎接雪美小姐,應該一小時內到達。你要抓緊時間。小姐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你們為什麼還不滿足?在家族的利益面前,任何恩怨與野心都是不可原諒的。”
野村花海在回禾吉以前的座位上坐下,陰沉沉的看著松井式:“李先生是你的救命恩人,他同樣需要一個解釋。”
松井式靜靜的挪動身體跪下;低聲抗議道:“無論我們怎麼做,小姐的心裡都不會忘記……。”
“我只需要錢。”祝童不準備捲進去太深,何況,還要給松井式留點面子;人家到底是個老人家。“松井先生只要能按時支付醫療費,我就沒什麼事了。”
這樣說完轉身離開病房,野村花海和松井式幾乎同時鬆了口氣。都暗贊:李先生果然聰明!
祝童說服野村花海也頗費了番口舌,因為他幾乎沒什麼證據指控松井式和松井平志,只憑一些表面痕跡推測出來的判斷有不少漏洞。只是,祝童為野村花海設計了一個實驗,讓井池雪美以家族掌門人的名義,打電話給松井平志讓他馬上返回東京,井池財團有太多的事要做,隨便就能找出很多借口。
如果松井平志心裡沒鬼,松井平志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