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也是一副死都不放我走的模樣。
我無奈,真把我當羔羊?
走上前我一個跨步伸手一拍,那個手下直接被我推到在地上,這嚴防死守的人牆頓時出現一個缺口,我大步的向前走著。
“你們給我把他攔下來!”
我一窒,這叫傅先生的可真是無賴,說翻臉馬上就翻臉,那些手下一聽緊忙跟上我,我不耐煩的將他們全都解決,其間不免將好看的擺設砸到,打鬥聲也將周圍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將十幾個手下全都解決我拍拍手,對傅先生冷著臉道:“我只是來找人你何必為難我?”
傅先生臉色不太好,可還是優雅道:“不瞞你說,本少爺看上你了,你以為解決了我的手下就可以了嗎?不是我說大話,只要我開口吩咐,這個夜總會馬上就會成為你的牢籠,每個人都會抓你來向我邀功請賞。”
我無奈了,本來不想將事情鬧大的,看著漸漸圍過來的人群,我只好掏出手機撥通毛豆的電話,接通後毛豆直接問道:“義父你到了?”
“是,到了,我在一樓,惹了些麻煩。”
我邊說邊看向那個叫傅先生的,他見我打起了電話嘲諷一笑,轉而喝起送上來的酒,看樣子是有恃無恐,反而嘲諷我做無用之功。
毛豆沉默一下,隨即道:“我馬上下來。”
“恩。”我掛了電話。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全身而退嗎?”他笑問道。
我聳聳肩,“你找錯獵物了。”
話還沒說兩句,遠處就傳來騷動,人群自動讓出了一條路,毛豆穿著黑色的禮服木著一張臉走過來,身後跟著兩個保鏢。
那個叫傅先生的一看見毛豆臉色大變,馬上站起來鞠躬道:“文少好。”
毛豆點點頭,轉向我道:“義父。”
人群中譁然,那個叫傅先生的也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我皺眉道:“恩,本來想直接找你的,可被他纏住了。”
傅先生有些不敢相信的瞠目喃喃問道:“他是文少您的義父!”
毛豆瞥了他一眼,眼神裡帶著厭惡,他冰冷的開口道:“傅生,你在這裡鬧事我不管,但你不該為難我義父,現在我正式向你發出蓮花封殺令。”
傅先生的雙目中這才顯現出驚恐,他有些顫抖的說道:“我,我不知道他是文少您的義父,您原諒我這一次,我發誓再也不會出現在文少您的視線中,您給我一次機會。”
我站在一旁笑了,才一週的時間而已,毛豆竟然能造成這麼大的影響力,文少和蓮花封殺令是怎麼回事不難猜出來,毛豆也許用了假名,蓮花封殺令也應該是某種形式上的懲罰吧。
毛豆冷冷的看了傅先生一眼道:“話已出口便不會收回,你好自為之。”
話畢他轉向我道:“義父跟我來樓上。”
我點點頭跟著毛豆走出人群,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傅先生,只見傅先生目光有些呆滯迷茫好像還不能接受蓮花封殺令這個事實。
不過也是惡有惡報,這種人不知糟蹋了多少少男少女,留著也是個禍害。
跟著毛豆來到五樓的辦公室,毛豆在我進門後將門鎖了起來,我將揹包甩在椅子上問道:“火雞失蹤了是怎麼回事?”
毛豆向四周掃了兩眼才看著我道:“他不是失蹤,是被血狼集團的人給軟禁起來了,在我把訊息傳回蓮花之後他給我打過電話了,用的是敲擊聲的暗號。”
“內容是什麼?”我問道。
“監禁,解救和位置。”毛豆說道,隨後從桌子上拿出一張地圖道:“他被人關在這個別墅群的位置,現在有兩個選擇,救人或者放棄。”
“為什麼要放棄?當然是救人。”我理所當然的說道,雖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