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青帝就明白了所謂的征服是什麼意思。
竹林果然很奇怪,深處有人家,熱鬧非凡,中間還夾雜著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這聲音青帝並不陌生,就在昨晚,當夜少進入她的時候,她就不可控制地發出過。她不知道當下自己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明顯,尤其是在血修羅的面前。她扭頭想往回走,口中一邊說著:“那個,血前輩啊,我今天還有事情,改日再來請教……”
一個教字還沒出口,只聽血修羅說:“你這小子酸不酸,還血前輩,叫我血修羅就行。你要走也行,那我就只能告訴那個人說,他的安排,你很不滿意,或者讓他親自來調教你會好點。”她含笑地看著青帝的腳步停下來,臉上還有那種似懂非懂的表情。
青帝覺得身上開始發熱,她鬆開了袖口,問了一句:“是誰?”她不想費盡去猜,雖然心裡已經隱隱有答案,但是她還是要聽血修羅親口說出來那個人的名字,像
是為了讓自己斷絕一些不切實際的念頭。
“你不知道嗎?”說完血修羅就搖裙曳地,逶迤而去,留下青帝一個人在原地發呆,她知道嗎?她怎麼會知道,那個人一直將自己掩飾得很好,到底有什麼人能看到他的心意呢?他就像是一個謎,越是想要看清就越想一個簡單的符號,太過簡單反而讓人不知從何看清。那個人實在是很糾結的一個人,可是……青帝還是犯賤地追了上去,她還是想從血修羅那裡知道些什麼,哪怕只是一點點他關心自己的證據。
酒池肉林,香粉漫天,燭光搖曳朦朧,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一個端著青銅杯的男人身形搖晃地靠過來,斜倚在血修羅的手臂上,醉眼朦朧地說:“來,女人,喝一杯。”
血修羅推開他,笑容滿面地就著酒杯一飲而盡,在男人反應過來之前已經翩然而去,姿態纖纖讓人留戀。
她朝身後小心地躲避那些醉酒之人的青帝看了一眼,掩嘴笑起來,說:“何必那麼辛苦呢,他們也不是洪水猛獸,被碰一下也不會少一塊肉。”青帝依舊很小心地躲避著,血修羅嘆息:真是個盲目正經的孩子。
忽然前面傳來一個嘈雜的聲音,一群人圍在上面似乎是出了什麼事,青帝跟著血修羅過去。出現的是這樣一幕:一個模樣清秀的女子倒在地上低聲抽泣,一個虎形大漢口中握著酒杯,口中不停地罵道:“你這臭□,不就是十兩銀子嗎,還怕老子給不起啊,知道老子是誰不,老子是揚威鏢局的人……”說著他一腳狠狠地踹了下去,可惜在他的腳還沒有落下就被什麼人抓住腳踝,一個用力,全身翻倒。圍觀的人發出噓噓聲,看戲一般興趣盎然。出手的人正是青帝,她最見不慣的就是男人打女人,仗著身體上的優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青帝扶起地上的女人,替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誰知“啪”的一聲臉上捱了一巴掌。青帝滿臉震驚地盯著那個女人,只見她橫眉冷對:“多管閒事,老孃賺錢礙著你什麼事了。”這個女人又看了一眼後面的血修羅說:“這個人是你帶來的啊,好好管教,告訴他這裡不是他家後花園。”說完她過去攙扶了那個大漢,貼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話,然後兩人摟抱著走遠了,看戲的人一看沒戲了,就一鬨而散,口中嚷嚷著:“真沒意思,又這麼快就結束了,還以為今天能看一場打戲呢,你說這娘們還真是賤到骨子裡了,不過還挺有味道的……”
血修羅不知從什麼地方拿來一杯酒,遞到青帝面前讓她喝,她臉上掛著一抹輕笑。
清香四溢的酒水在落肚的一瞬間,青帝跳了一起來,她急切地說:“錯了錯了……”說著要向那兩人離開
的方向追去。
血修羅拉住她,問哪裡錯了。
“你注意到沒有,那個女人,她沒有胸部,而且她的骨骼較一般的女人要大一些,她說話的聲音也太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