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詞冷冷的笑道,她那眯起來的眼睛透著涼涼的寒意,像是剛剛才開了鋒的刀刃一樣,刺在人的身上疼得厲害。
真水無香很想答應,很想嘴硬的承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話就好像是凝固在了嗓子裡一般,半天都坑不了一聲,吐不出一個字來。他自然知道葉詞說的沒錯,今天就算沒有這個賭局,按照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只怕沒有多少時間,他還是要和那群兄弟決裂,他還是會退出幾杯淡酒話悲涼。
“我所謂看得很淡並沒有說錯,我承認,我對你很感興趣,畢竟你的指揮我很看好,我們天天向上也需要你這樣一個統戰指揮。不過,我並不在意你到底要不要加入天天向上。畢竟,如果不是真心想加入我們天天向上,而只是為了一個賭局而來的人,也沒有什麼值得珍惜的。”葉詞眯著眼睛,她覺得有些事情應該提前跟真水無香說清楚,她這個人最煩的就是被人威脅,所以,她絕對不允許有人以自己的能力成為捏住自己的的軟肋,饒是,她看重的真水無香也是不可以的。
“更何況,整個命運的玩家不計其數,整個東大陸的玩家不計其數,就算我今天看重的是你,不代表明天不會有更好的指揮出現,所以……”她頓了頓,目光中的寒意頓生,“你不要將你離開公會的所有責任都歸咎在我的頭上,我從來沒有為別人揹負沉重的必要。”
這才是公子幽嗎?
真水無香忽然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原來這才是公子幽嗎?冷酷,毫不留情,將任何的事情都算計得清清楚楚,不肯讓人佔自己一分一毫的便宜。怪不得這樣的人是利益至上的,這樣的人其實天生就是為了利益降生的吧,又或許在她的心裡就根本沒有所謂的溫情的存在?
真水無香覺得自己和公子幽真的是徹頭徹尾兩種人,他最看重的東西,在她的眼中卻是可以估量的廢物,而她所看重的卻往往是自己最覺得不能接受的。而當這兩種永遠不可調和的矛盾相互達到統一的時候,居然是以自己的顛覆作為代價的,這到底是自己太天真,還是公子幽太實際?
他找不到答案,也不想找到答案。
歷來,重感情的人,都喜歡含糊一點,這樣會有一種溫暖的感覺。而事事明白的人一定是錙銖必究的,這種人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商人。
“你的意思是?”真水無香忽然覺得很累。他只是想玩個遊戲,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我歡迎你來到天天向上,但是,來不來是你的事情。”葉詞又慢悠悠的將魚鉤甩進了水裡:“你說得對,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利益至上的,在我心裡,只要是有利可圖的事情,就一定是心甘情願的,可是,你卻是感情至上的,你思考問題的方式,其實我不太理解。所以,一切,都由你來決定吧。”
真水無香愣在那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不過,有一件事我提前說清楚。”葉詞忽然轉過頭來看著真水無香,她的目光炯炯,彷彿能洞察人心:“作為一個利益至上的人,我是不喜歡做虧本生意的,如果你來了天天向上卻還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話,那還是不要來的好。”
真水無香依舊愣在那裡,彷彿沒有聽到葉詞的話一樣,其實葉詞知道,他已經聽到了。
對於真水無香這種人的心理,葉詞基本上是拿捏的八九不離十的,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強制讓他入會,難保不成他會惱羞成怒,心裡憤憤不平,給以後的埋下種種的禍根。但是如果將這主動權交由他的手裡的話,自然大大不一樣。
當然,葉詞會這麼做也是有必然的條件才敢如此。
首先,幾杯淡酒話悲涼現在絕對已經和真水無香鬧翻了,這樣真水無香想要回去的退路絕對沒有。其次,只要和公子幽搭上了關係,其他的小公會多半不會收留真水無香,而大公會們對於這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