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明白,以前的自己為什麼不想嫁給他了。
因為面對這樣一個人,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心情如何,就連想撒個嬌都怕被對方一個巴掌拍飛。
而且,這樣的人剋制力和抑制力都很強,也非常的理性,就算他真的愛一個人,也不會讓出多大的底線,只會在他認為可以的角度上對你好一些,縱容一些。
想要他對你寵溺,縱容,甚至表達愛意,那都是不可能的。
頂多能做到的,不過是一輩子相敬如賓。
閻煙不知道她為何瞬間能分析出這麼多想法,可越想,越覺得自己未來的人生索然無味。
或許她想的太絕對,但她不認為她是能改變太子的那個人。
而且,她也沒有想改變他的想法。
走回房間,閻淵在門口站了一會,突然凝眉問了她一句:“你覺得老三怎麼樣?”
“…”
“他?”
“你們很熟?”
閻淵抬腳朝她走去。
閻煙眉尖一顫,連忙搖頭:“不熟。”
雖然她愛胡思亂想,可她理智上明白,她不過一個閻家養的小人物,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所有物。
閻淵呵笑一聲,手隨意插在口袋裡,俯視:“這麼緊張?”
這人,不會學過心裡學吧?
“說說吧,你對他的看法。”
“…”
閻煙不知道是不是他看出了什麼,心裡是有絲羞愧的,太子不管怎麼樣,都是救了她,養了她的人,她卻對別的男人泛花痴…
於是實話實說:“我覺得,他很好看,很高傲,還很冷漠,不過…”
閻淵挑眉:“不過什麼?”
閻煙看看他,似乎並不生氣,蹙著語氣說:“不過,他好像有點自閉。”
不知道那種複雜的情況要怎麼形容,閻煙怕她說的越多,太子越追究不放,便挑了一個有些相似的症狀,自閉。
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封閉自己的內心。
“果然腦子靈活了不少。”
算不上誇獎的一句話,貼著她的腦瓜皮滑過,引起一陣戰慄…
“…”
男人邁著長腿離開了。
推開房門的時候還囑咐她一句:“早點休息。”
“…”
“哦,好,晚安。”
閻煙下意識的揉揉耳朵,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短短的兩天假期結束。
再回到學校上課的閻煙覺得無比輕鬆,而且,她還有一種錯覺,彷彿這種輕鬆的校園生活是她偷來的。
不過也對,她再有一學期就畢業了。
到時候,估計更沒有自由了。
這一節是自由討論課,三五人一個小組,一起研究期末課題。
蔣雙和其他兩個女生聊了一會,才發現她一直看著書本發呆。
“喂,想什麼呢?”蔣雙細長的手指在她的眼前晃晃。
閻煙睫毛顫了一下,回頭輕推了她一下:“想嚇死我啊。”
呵呵。
“想誰想的這麼出神?”蔣雙抱著書本和她開玩笑。
其他兩個女生有一個白人和一個胖胖的華人,聽聞,也笑著扭過頭:“煙,你在思春?”
“…”
“No!”
哈哈哈。
沒辦法,這裡風氣開放,像閻煙這種天生愛害羞的真架不住,捂著臉和她們說笑了一會,就跑題了。
“煙,你要學學蔣,人家就有什麼說什麼,大方一點。”
那個白人同學還在眨眼逗弄閻煙,而閻煙轉頭,果然見蔣雙臉有點